22岁的时候遇到你,我们不同的大学毕业到同一家公司上班,讲相似的方言,搭车去公司的偶遇,公司游船上惊讶的你也在这里,从不联系的你深夜短信给我的歌词,以及在公交车聊诗词不想结束,下车就近在站台旁的快餐厅坐下用餐巾纸写诗词。满眼闪着钻石星星的人。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过,会不会比现在好太多太多?至少你读过书还会和我分享,而我也可以把耳塞给你,即使在路上走着,也能聊音乐到忘记出行的目的。我们都长大了。也分手十年了。连自己都感受到自己老了。
摆脱学生思维,方方面面
女主是一个很有趣可爱的人,她真的完全不需要靠某一段关系来确认自己的存在感或者是把谁谁谁当成自己的氧气,所以我喜欢这个结局kkkk
恐怖的是我也变成男主那样读不进书、靠消消乐消解压力苟活的家伙了。
真实。有些人没有爱情也可以永远生活在一起,有些人不可以。其实,如此意气相投的两个人,做朋友也很好啊…… 谈恋爱太可惜了。
不愧是坂元裕二。。男人对待婚姻的态度也许都像男主那样,只想找个像空气一样存在的人结婚,过着所谓幸福的生活吧。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失去激情缺少话题的婚姻真的是幸福吗?
开始是结束的开始,爱当然会消逝。然而并不为分手感到难过,兴趣的合拍从来不是标准,男女主的错位莫不说一开始就是两种不同的人。对于看上去完美的普通的平凡的幸福的追求人和人是不同的
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过了这种文青状态 回头看愈发觉得愚蠢。有人说文青这种自我意识层面的表演本质是空虚的,不如说其本质更是无知与自欺的(既是对现实的抽离又是对自己的背叛)当人对世界进行切割继而产生优越于他人之心态的圈层系统 意识便会进入无休止的自我确认与复制的循环。这种表演导致疲惫到来是其内在机制决定,把情感的败坏怪到职场社会的异化无非就是自欺欺人——我没错是社会的错!赚钱当然是文艺最大的敌人 这是亘古真理 有古今中外无数靠金主过活的文艺创作者为证,但也正如此才揭示出文艺内在的空洞与文青文艺内在的阶级性(及其匮乏的自我觉知)试问自觉为生活所迫的文青们,是否尝试过抛弃优越的圈层及其循环引述,而去发现属于自己的文艺呢?或许爱情的未来从不在现成的符号系统 而是两个人一起创造的新的世界=真正的文艺
“燃烧了灿烂换来平淡,像烟花的花瓣,只不过我们浓厚记忆越来越变淡。”
为什么要刚好在今天一个人看,哭的可能比自己分手还吓人。巴丢说的爱情果然很难实现,即使如此相近的两个1也难以保持2。吵架的戏其实比恋爱的戏更好,因为浪漫好写,就像恋爱最初的甜蜜一样简单,但几句话完成那样真实精准的日常争吵就难多了。
我的心被坂元裕二拿小针儿扎穿了。本来打算三星的看到结尾最后一分钟又改成四星。苏打拿有村架纯送他的那副降噪耳机压住对方的声音这里太巧妙了,我用你送我的礼物隔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咋办呢,明知道五年后会是这样,也还要开始吗?我们的相遇和相爱一定是特别的,是命中注定,要自顾自地给巧合赋予这么多的意义吗?
在男女主角沐浴在阳光中猜拳决定小猫咪的归属时忽然大哭,如此快乐的一刻,当我们仿佛回到彼此“喜欢”的模样时,愈发确定着爱情的消逝。坂元对于那些爱情发生的时刻与那些珍贵的必须自处的时刻,都太懂了!
与其说是爱情的消逝,不如说是理想主义和文艺青年的幻灭吧。在现实社会,还想保持学生气是难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本”(指代很多东西,不一定是钱),往往会很快就会妥协、沦陷、变本加厉。
坂元第一次写文青恋爱也是第一次写电影,轻而易举做到了如此TV如此cliché又如此戳人三者并存。大概有无数个觉得真灵的细节与情绪,但太过predictable的剧情导致观影几天后只记得差点反转的结尾了。“所有的恋爱都会消散,但我的不会。”但其实敢于分手和单恋的人才是相信爱情的人啊。
在无数个发光的瞬间,我们原以为自己是生吞活剥了和平年代盛行的的理想主义与浪漫主义,而对更为发达、更为复杂、更为练达的资本主义逻辑唱反调的一代人。然而,我们现在所置身的世界已经成了由更为发达的资本主义逻辑所统领的世界。说一千道一万,从自由的象牙塔到996的妥协,其实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被这一世界连头带尾吞了进去,而当初那些彻头彻尾的空想主义者、执迷不怕的嘲讽派、不谙世事的傻瓜们最后又到哪里去了呢?
感觉是十年前豆瓣恋爱小组认识的两个人,后来男的工作太忙,不上豆瓣了。
恋爱就只有分手和结婚两条路了对吗 爱好再相同的人 成长的步调不一致之后 还是会渐行渐远啊
我想起了鲸鱼的朋友们,那些在地下室看寺山修司、莫里斯皮亚拉,还有考里斯马基的下午。
深夜从电影院出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我的共鸣不在曾经多么美好、多么合拍,而是从校园步入社会时面对现实的无力,这种无力感揭开了爱情的滤镜,就这样吧。
此片高度聚焦於情感中人自己、而非借助配角或外力來推動和敘述感情變化,對二人各自的處境及精神之變步步推究,尤為細膩,這在市面上特別是國內愛情片中極為少見。(文化領域的)“消費”令人偶合,有如佳偶天成,轉變則發生在雙方(或一方)成為在職業市場上高度競爭的“生產者”之後——一體兩面的資本主義社會,先給你一切,又拿走一切。影片隱性地批判資本主義生產對個體意識的剝削和消解,而起初浪漫多姿的文化消費,又何嘗不也是娛樂工業所營建出的一種誘惑性的幻影?本片作為居穗後同惠子所觀首部電影,可稱應景。2021年8月16日夜於禮崗荷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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