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Berlinale Competition] 第一次大银幕洪尚秀 在搭建的电影-观众默契里找到哪怕是碎片的可笑的自我,好好笑一笑,然后在现实与银幕交界处celebrate/examine love
变焦、推拉、黑白、除了角色空无一人的镜头……
有时我会觉得,洪常秀已经抛弃了语言(这种喋喋不休的韩国格律),语言只是动作的尴尬之际下意识流出的东西,并不重要,和他的镜头一样,完全平铺,观众自行攫取。重要的只是关系、关系里的尴尬、和尴尬过后松绑之一瞬的真实。但这部的真实直接僭越了,已经从前作难以预测的偶然行为变成整个叙事的扳机,结构也连带着消融了,演员也由此松脱了,连那种执拗的自反都变得温暖了,这是一部真正粘连着洪片余温的“新作”。(还有,过曝就一定是技术错误吗。
好像啥也没讲,相似的对话并置,是艺术形式运用,但我确实没感受到更深刻的东西,聊聊天,秀一秀恩爱,也挺好。
溢於言表。
讲电影的故事在电影院看电影 真的很适合在电影院看 第一次有这样奇妙神奇的影院体验
能说会道自尊心还挺重的小说家给金敏喜夫妇策划的狗粮vlog 演员和摄影全由夫妇俩自带
洪导什么时候在他的电影里不出现“你好美”这三个字,才是真的转变了他的电影风格
虽然真的是公然秀恩爱,但这猝不及防的延伸真的是美事一件啊。想说的不多,只有这一点点的意外美好,都是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甜。
真是服了洪尚秀这老头的深情了,能把电影拍成写给对象情书的,整个世界影坛,也没多少了吧
中间快进一下,却在1:25措手不及地哭了。
彼此欣赏的二人作为一面相互指认自我的镜子,在相知与相吸的同时,实则也是一个在相恋(自恋)的过程,而电影短片的制作与那一抹原本黑白电影上的彩色,也恰恰是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但在结尾电影又并未停留在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之中,而是通过一个细节,通过一个未能响起的闹铃,使另一个差异性主体开始在这一相互指认的镜像关系中产生新的困惑与疑问。
在这部之前我对洪常秀是没有办法严肃对待的,但这部非常好
越来越觉得看洪尚秀的片子就像专门去庙里吃素斋,有一种刻意调节口味的仪式感。
用电影来写情书,把情书拍成电影,我的电影只为你,你的电影只为我,我在电影里对你说出生活的爱,你在电影里回应我生活中的情
和《在你面前》几乎一样的结构,在重逢与新识中,一个女人回到自己的过往,想用电影拍摄下此刻的生活,直至电影和生活再无区别。故事最后会告诉你,其实这部电影本身即是她完成的作品。片尾金敏喜捧花的一场,是所有作品中见过最真的情感流露。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如果我是敏喜我会很感动 但我只是个观众我想看个好片啊喂😠
都在夸洪金的恩爱,但我对他俩实在羡慕不来;我要赞美李慧英的카리스마!教训一身爹味的权海骁那里实在太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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