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一直对时间的强调让Anne就像陀所写到的等待被吊死的人,她的心理在大环境和小环境的不断挤压中不断被剥削,这种剥削也渗透到画面之外,产生极度窒息的观感。而后段直面的堕胎场面更能引发极端的生理不适,但这不是奇观,这是女人们所经历过的血淋淋的现实。
最终还是girls help girls,导演很会运用细节,找到堕胎途径前,女主一直抽离在环境之外,周围人后退为嘈杂烦躁的背景音。经历两次堕胎后,第三次没有再直接表现,详略得当。 男老师是全片唯一不惹人反感的男性角色,但也只是因为他没有直接介入女主的困境。支持堕胎合法,物种居于女性身上,但女性也可以拒绝。
《四月三周两天》
其实可以放在《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样一个电影序列里面来看,其实《正发生》是三部电影当中最差的一部。正发生,其实更加关注主角处于怀孕与堕胎矛盾问题时,那种心理状况的挖掘,但是这种挖掘远没有《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的深刻,而且更加缺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那种对堕胎权利的深刻探讨。与《四三两》来比的话,《正发生》又缺少了《四月三周两天》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指涉与政治批评。可正是这种女性主义的创作立场与对女性本身的关注,使得本片与其他女性电影人在三大电影节当中接连斩获最高奖形成一种奇妙的互文关系与巧合的社会意识形态隐喻。
这里正发生的是接连求助两位医生无果、求助朋友无果、求助男友无果、求助同班男同学无果。
“有一天我会要个孩子的,但不是以我的整个人生为代价。”
三星半。匠气不假,但仍是对疫情的有效叙事。剧情在以重重不确定玩弄观众,但毕竟总不会比疫情下现实的不确定玩得过火。心理惊悚成为近年电影不约而同选择的一种题材,并非偶然。公寓楼防水拉皮蒙上的蓝色帆布、疫情之下我们始终无法卸下的口罩和生活洪流冲击下内心的瀑声两两构成互指的精巧隐喻,又与故事中的大小细节层层镶嵌。德加的《赛前训练》,夕阳之下,数骑并辔,右侧只有一名蓝衣骑手反向独行,也是一个概括人与人间彼此封闭境况的准确的内心意象。陈以文那句“主动点,不吃亏”是勺对我有效的鸡汤。
影片内容基本围绕着女孩怀孕后的外界反应和堕胎过程,除了主角之外其他人物都十分扁平,主角也不够立体。相比同题材的《从不,很少》缺乏了饱满的人物,以及社会现状在故事中的投射,最主要缺乏了那种暧昧性表达,基本是把一切摊开在观众面前,没有给观众思考和反思的空间。
杀死那个孩子!堕落和堕胎同用一个“堕”字!
当下的人们又有谁在牺牲和落泪,仍该叩问,仍该抗争。
全程守护天使视角
凝视的、伟岸的、索取的、冷漠的、知识垄断阶层的,那些男性角色,天真又骇人的尸孩。只有女性才会帮助女性,也只有女性才能帮助女性。
都在比四月三周两天,不如说更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但节奏实在太温吞,上课考试啥的不如剪了吧。
6/10。故事讲得太浅了,以至于像是纯粹呈现了一位女性意外怀孕,为了学业而不择手段堕胎的故事。但女主说她得了一种只有女性才会得的病,加上影片的背景设置在1960年代,显然想引入对女性意识的探讨。
我感到羞愧,但欲望比羞愧更强烈。这或许是很多年轻男女的内心读白吧。
✂️
牛奶有叶帘帮助隔绝温度,高楼有蓝布帮助隔绝坠落,嘴巴有口罩帮助隔绝病毒,可是什么能帮我们隔绝孤独?房间里摆着前夫的旧物希望爱情能回家,脑海里滞留温柔的男声希望寂寞能赶走。我们变成窦加画里不知去哪的骑师,变成鹰架拆掉不知钻哪的长蛇,变成无预警泄洪的水坝,溪流变成瀑布,沉溺无法获救。
片中的裸露镜头有一半是多余的,甚至直接剪掉都不影响剧情。
「我们的眼睛是愤怒的,我们的额头是苍白的,在他们之上,我们读到:
几乎是华语到目前最有代表性的疫情电影,又与中产家庭的疏离关系联系起来,既是特殊性又是普遍性,很能让人产生共鸣。日常的恐怖化,加上大量缓慢推拉镜头和特殊的构图,应该偷师不少黑泽清。不过仍然是很差的杨德昌模仿者,虽有文学性,但对话时而过于矫情做作;剧作算圆但太简单,不再有杨那样复杂和精密叙事的野心,也就少了对台湾当代社会鞭辟入里的理解。至于最后洪水的来临,与其说是一个有某种必然性的突发新闻,不如说是一个编排潦草、为瀑布而瀑布的可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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