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我亲爱的朋友,活着只是侥幸,死亡才是必然,我知道许多重要人物也同样是糟糕的学者和不幸的爱人,但有关我现状的一切,都令我生厌。”
“生活是最有趣的工作” 法比安则是最无聊的无业游民 他总是有气无力 失去女友后 愤懑不平的法比安将内心的怒气一泻而出——他在太阳底下伸出了舌头 当这个不擅长对生活主动出击的社会边缘人士逐渐被逼退到角落 只能回老家寻找安慰时 依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逐步滑向与时势相反的轨道 正像他在见义勇为前完全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 倘若他能走得更远 也许会展现出更多冲动与勇气 但结局恐怕是一样的
导演有才,手持摄影模仿出了两次世界大战之间人们的眩晕、恐慌、不安,一切都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这几天看的高分电影都很让我失望啊。以我个人角度来说,名不副实。这部三个小时的德国作品更是平庸至极。法比安的一生,到底是怎样的一生?想通过他来展现德国的社会面貌也比较失败,根本没有感知到社会全景和社会的底层一面。玩艺术也是流于表面,看起来好乱。
“秩序是死亡的预兆。”(帕斯卡)秩序是指德意志的政治秩序,即不再允许存在“不同声音”的“柏林之死”。拉布德父亲的哀悼揭示了一系列灵魂破碎事件的核心秘密,“我不是那种靠儿子活下去的父亲,我是一个享乐主义的老绅士,我热爱生活,也在逐渐失去生活,我并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事实”,事实是一切悲喜都会以死亡结束。对富二代拉布德而言,填补文学史莱辛研究的空缺是确认自我价值的唯一方式,学术被政治绑架,只好劝法比安“写写过去的样子和过去本该有的样子”;科尼娅想当演员,“没有好处,但愿有无用的美”,所以跟法比安签的协议是“永远不会妨碍我的事业”,但电影业会被政治操持,前方危机四伏,这是后话。法比安的悲剧倒显得有些喜剧性,像是《温蒂妮》《弗兰兹》和《冷战》,很多浪漫乔段堆积在电影的前半部份,收尾终归令人不太甘心。
开篇即致敬法斯宾德伟大的《柏林亚历山大广场》,魏玛共和国最后的疯狂与荒诞与光怪陆离。从超现实跃入现实的场景中,失之于太过单纯和温情,欠缺法斯宾德那种爱比死更冷的残酷与冷漠。尽管两位朋友的结局依然是悲剧收场,却依然为这个世界留下了太多希望。
很有趣的篇章,对节奏的把握不错。但终究是过渡篇
你在痛苦活着,失去爱人失去朋友,纳粹在身边忽隐忽现,世界崩塌的时候,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如何去拯救溺水的人?
在更恶的社会来临前,一封玩笑的信比十米高的一跳更致命。
一列正在幽暗的洞穴里缓慢穿行的地下铁统领着文艺青年《法比安》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如果幕前是一场混乱而堕落的政治表演,那么幕后这部冗长的「大部头」电影会成为《童一个世界》冉冉上升的秩序吗?作为一部公映于德国「新旧政府交替之年」的作品,复古还是招魂?生存还是毁灭?费边还是犬儒?无法开启「上帝」视角的导演将这个充满可能性和不确定性,哈姆雷特式的命题作为了影片的标题。准文艺青年需要扪心自问的是,作者将「后默克尔时代」德国政府塑造成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表演者,并在虚实交织的剧场里赐予他一见钟情式的爱情,他就是「法比安」了吗?显然,这个被不可靠叙述者再次想象重塑的形象既不「成熟」可信,也不「忠诚」可靠。不过,既然这部《无主之作》的标题被「豆瓣er」译成且当作具体的人来看,那么我们可以拿《斯宾塞》来进行比照。
相爱的人再也无法赴约 乱世之中 终究得到了 也永远失去了 思辨放进电影里 形成相悖的自然逻辑 顺理成章中见微尘
类1984世界里的古典爱情和找不到出口的人们,太好看了太好看了
看男主角,就跟看到自己本人似的,俩字,难受。什么时代的知识分子都多少有相同遭遇和感受,真让人难过。
从荒诞嘈杂的城市回到田园老家,听妈妈的话前往城市追求爱情。溺水后的湖面恢复了平静。
前部分,再熟悉的荒唐,破碎,沉沦,在这种近乎于生理不适中,才能多一点点感同身受。后部分展露出的留恋,今日之人以昨日之名挣扎,那一部分之于他们,深深捆绑,挥之不去。被书写成沉在水中,标准答案般如影随形。
“同一辆火车载着所有人,时间在前行中流逝,我们向外看去,我们看着,我们看到同一辆火车在这所有人。前方距离无人知晓,邻座有人睡觉,有人哀叹,还有人喋喋不休,车站过了一个又一个,而火车仍在岁月中飞驰,奔向永不可及的目的地。”
除了转换场景的动画和片尾预告和tv版好像一点儿区别也没有😂
我会因为封面海报而打开一部电影,比如这部。而恰巧看到正合胃口的一定很难,看10部电影不一定能看到一部你非常喜欢的,但看100部一定可以?而我看了前面99部就是为了等这一部。但真tm受不了落差巨大感的be啊,水面恢复平静的时候我的思绪翻江倒海,想吐。想哭。这烂透的世界和糟透了的生活。
《法比安》就像是克拉考尔社会学著作的电影版本,混乱的熵增导向疯狂的张力,事件变为即将到来之物。导演通过介于历史先锋主义以及Dogma95的主观视角祛除了有失真实的史诗光环,还原为一种正在经历的激进“此在”。《法》不是政治史,而是精神史,在高度分裂的影像碎片之中,影片的开场却以一个历史时间的长镜头宣告了巴赞摄影现实主义的终结,又在动线上与结尾的“下降”相对——作为对幻觉机制的进入和退出,法比安这个与费边社同名的卡夫卡式角色在写作一本小说,也在进行本雅明式的闲逛与收集,然而时常出现的画外音却是自由意志不可能性的明示,它是历史的catastrophe,以男性或女性的声音现身,或以黑白的拾得影像出现,这样作为“当下”附属物的自由意志变得不可能,而是衰减为纯粹的具身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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