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式空巢老人和下岗职工所有困苦人们的飘零生活,没钱又没人,尽是满目疮痍和一边无际的寂寞。只能靠着逝去的美好记忆过活,带着伤痛孤身一人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在全球拿下88个奖项和60项提名。导演赵婷扒开浮华看本质,科恩嫂的演技让影片比《骑士》升级不少。致那些不得不上路的海燕们。7.5
Fern坐在Dave家那张柔软大床的边上,镜头里她与整个房间存在着一种距离,她看起来比整个房间要宽广。组成她的世界的所有东西,没有办法停留在某一个地方,只有一直走才不会太沉重。海边悬崖上蓝色的狂风暴雨,热烈奔放,像Fern的老朋友。那段夕阳余照的背景音乐太棒了,太棒了。看到最后我不知道Fern是被迫走上了现代游牧族之路,还是她真的享受自由,并且路上可以消解丈夫及过去生活的甜美回忆带来的沉重负担。Fern路上遇到的人,眼神都很干净,或许物质生活让他们的外表窘迫,他们的心里,应该像湖面一样宽广又平静吧。前四十分钟觉得太散了(不),看到结尾觉得太复杂了(真的),包含了太多Fern没有说出口的东西,这些东西让我感觉沉重,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命运的滋味。
配乐太拉垮了。私以为最后一个镜头如果不要那辆车会更好。剪辑真棒,有得学。
别一天到晚骂了,拍一部以老年女性为主角的“中国电影”,用脚投票去电影院支持它。两条能做到其中一条,你就很棒了!有朋友说这是一部无剧情、反情节、记录风的片子。我不同意。别的不说,电影里音乐满满的,情绪满满的,抒情诗般的镜头,纪录片不是这个拍法啊,又不是《舌尖上的中国》,而且也是有情节有主线的,互为回文,前后呼应。科恩嫂这种大女主应该不是天生的,敬佩。
只看了一遍,因此可能认识比较浅。像《撞车》《三块广告牌》喜欢把人塑造成“一半天使一半魔鬼”,这部影片则与之不同,里面的人没有什么“大的”善和恶,更多地是一些“竭尽全力,过着最平凡的生活”的人。作品明显有着人文地理学的关怀,比如把房车视为(流动的)家,再破也不肯卖掉,对工作的工厂的眷恋,为此在沙漠中不肯离去,工厂倒闭后还要重返故地等。对感情的把握似乎不够细微,经常出现温情的音乐,莫名其妙。女主角更像是一个everyman,被贴了各种东西在身上,我对她的个性一直不能拥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有段时间没看这么丧的电影了,每次看这种电影,总觉得这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些,一个孤独的人,一个悲伤的故事,有时候看美国的这些电影,就觉得他是一个孩子,把小时候的各种可能都实现了,既然结果并不是我们预料的那样美好,而我们中国人就成熟得很像一个大人,做很多事儿都会思考很多,可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又觉得这是一种前卫和保守的差别,只要当事人不觉得有对错和好坏之分,那他就只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只看了一遍,因此可能认识比较浅。像《撞车》《三块广告牌》喜欢把人塑造成“一半天使一半魔鬼”,这部影片则与之不同,里面的人没有什么“大的”善和恶,更多地是一些“竭尽全力,过着最平凡的生活”的人。作品明显有着人文地理学的关怀,比如把房车视为(流动的)家,再破也不肯卖掉,对工作的工厂的眷恋,为此在沙漠中不肯离去,工厂倒闭后还要重返故地等。对感情的把握似乎不够细微,经常出现温情的音乐,莫名其妙。女主角更像是一个everyman,被贴了各种东西在身上,我对她的个性一直不能拥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就我而言,这个故事本身的意义要大于影像魅力,影片平实地展示了游牧民的生活,讲述边缘化的困顿,个体归属和自由,相当安静,就像掷入篝火的石头,但除此之外我见不到再多本应引起注视的问题了
趙婷拍父子情,捕捉的是四手聯彈的家庭鋼琴表演,這一幕令我淚目。或許這也成為弗恩最後決定告別戴夫的原因——看到別人的「homeship」,才發現自己其實是真的homeless而非houseless。她明白那是她永遠失去的東西,與戴夫友情裡的crush瞬間也終無法彌縫兩個世界的分野,於是她回到路上。每個在路上的人都帶著各自的傷痛,而connect to the earth是nomads的最大解藥。更令我喜悦的是,电影不再聚焦以往西部之旅与男性力量互相捆绑的设定,通篇从女性主体视角出发,这多难得。
tv版拼凑。第11~14集→《鼓屋敷篇》。
那些真实的人物在镜头下述说自己的经历,这时候的主角特别像一个聆听的记者,而那些路上遇到的对象像一个个受访者,怎么讲呢,这种处理也不是说好与坏,总觉得略刻意。see you down the road.
在美国政治经济变动的时代里,看到人精神的追求,以及消费浪潮的反扑。
EP.11-14 《鼓屋敷篇》
总有一个在路上
see you down the road 那个是真的 nomad 在车里生活十九年了。
Some kind of healing trip.
弗兰西斯在影片中只哭过一次,而我在屏幕前泪流成河……😭
定居是生活,否定生活的人只是houseless,被生活否定的人才是homeless。弗恩不是无家可归,有妹妹可以接纳她,也有情人Dave邀请她。她的可能性不是被否定的,是她否定了可能性。和杰克凯鲁亚克的嬉皮突破界限寻求刺激的在路上不同,无依之地的现代游民是带着创伤在路上。无论哪种在路上,这种生活都是拥抱陌生,讴歌不确定性,这是根植于西方游牧文化基因之上的,而我们是这种文化的局外人,难以共情。
献给不得不上路的人,脑子里是John Ford,属于这个世纪的“愤怒的葡萄”,虽然“愤怒”几乎消失。
講的是遊牧,演的是徘徊,徘徊在回憶裡的遊魂,究竟是能逃到哪裡去啊去?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