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有点头重脚轻,个人感觉后面结尾收得太匆忙了…
惊悚! 我敢再看一次的话,我给自己打五星。
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除了音乐,电影真的无聊,这俩货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都是作死,不值得同情
同為埃倫娜費蘭特的原著改編,故事在某程度上正好與第三季《我的天才女友》裡的情節和處境構成了呼應,也可以當做是費蘭特筆下一以貫之的、毫無矯飾的、願意暴露剖析負面/陰暗面的真實女性形象在大熒幕上的呈現。Maagie Gyllenhaal將細膩的心理情緒和張力處理得很好,Olivia Colman更是獻上了無與倫比的精彩表演( Jessie Buckley也不錯)。
读费兰特的采访,她说她会让吉伦哈尔自由发挥,因为“我们在男性的笼子里待得太久了——现在这个笼子正在坍塌,女性艺术家必须完全自主”,并补充说不会给男性导演同样的自由。这很有趣,让我想到戴锦华在论坛上,一位男生提问作为男性电影人如何拍好具有女性视角的电影,而戴老师直白的回答“妇女议题不需要男性光临指导,他们拍片时只需要保留起码的平常心和同理心就足够”。费兰特和吉伦哈尔,再加上一众优秀的女演员,她们对于母职的讨论毫无粉饰、直言不讳,但同时避免歇斯底里,极其克制冷静。整个观影过程令我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明的亲密。作为吉伦哈尔的长片处女作更是觉得惊艳,每个选择都沉稳成熟,尤其喜欢里面交叉剪辑和一些蒙太奇的处理。
一个母亲的悔恨和救赎,以及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也都准备好了为人父母。前面悬疑感做的还好,闪回也很丰富,后半段情绪和铺垫都不行,尤其结尾收的不好,因为离开女儿之后女儿的缺失导致结尾情绪出不来
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作为导演处女作绝对是好 天才女友这个作者隐约对她的天才女友有点执念吧 这部作品也有她的影子
7/10.
是的,当一名有“责任”的妈妈,是必要放弃许多,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和不公平。
谁说母亲一定要伟大?最直击心灵的一段是Olivia Colman与小年轻进餐,不自觉地散发着自己的魅力,说了关于女儿的很多细节,这顿晚餐也吃得心旌摇荡惹人遐想;转过头来却让她撞破小年轻与年轻母亲的幽会,啊,毕竟是年轻青春的吸引。那一刻Olivia Colman仓皇逃离,她与自己的年轻版本面对面了,而更难说出口的是失落与恼怒。节奏与悬念都处理得很好。
那还是一个靠影片第一个镜头来决定影片质量的年代,真的是船过水无痕
照顾洋娃娃似乎在找回离开的三年,Nina是Leda,自我与母亲的冲突,Nina只认为Leda是个婊子
照顾洋娃娃似乎在找回离开的三年,Nina是Leda,自我与母亲的冲突,Nina只认为Leda是个婊子
心理惊悚的部分做得相当好,女主对于娃娃的执念,偷了娃娃后的各种被害妄想,我都非常能relate,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怪,会做一些很荒诞很无理取闹同时对自己也没什么用的事情,但人还是会去做。影院被吵闹青年人打扰后崩溃的场景也好。怎么讲,这个片子捕捉到了许多怪异的情绪点,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会让人在意很久。不过我很烦这个故事本身,被抛弃女儿的愧疚困扰的后半生,不想再看到这个了,什么时候能看到心安理得的抛弃,抛弃后自己也可以过得好的故事。不生最好,生了也不要去背负枷锁,这枷锁背了几千年了是时候放下了。小孩就是很烦
3.5 不及预期,看起来蛮累的,可能是闪回太多,其实既然要拍暗中作动的心绪,一切便不必明说,拍此刻即可,一些游离,走神,呆望,入定... / 经常是拍离家的青年,这部电影则把镜头对准离家的母亲。我不想做妈妈,又有何不妥?且让道德批判离场吧,就让我怀抱着这个令所有人都陷入崩溃的娃娃玩偶,让我与“她”同在,让我怀抱“她”至死,然后到体力耗尽的那时,我们便不必再谈及爱,这让人抓狂的,所谓母性本能之爱。
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奇遇》,埋下幾個懸念伏筆(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以及神話隱喻,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故事上表達清晰,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過於沉悶乏味。
影片开始十几分钟,管家和服务员will多次重复一句话:如果你需要帮助,告诉我。这也许是一句服务行业的话术,但是女性真正的需要无法言说,男性也很难给予,最终这句听起来很温暖的话都沦为某种正确但无意义的陈词滥调。
影片开始十几分钟,管家和服务员will多次重复一句话:如果你需要帮助,告诉我。这也许是一句服务行业的话术,但是女性真正的需要无法言说,男性也很难给予,最终这句听起来很温暖的话都沦为某种正确但无意义的陈词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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