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短片一部比一部来劲。
让观众笑的同时还能笑中带泪,这不是靠技巧能做到的。贾玲在《你好,李焕英》里也不是靠技巧去和观众交流的,她是真掏心掏肺,心无杂念。这真的是她的人生,她的遗憾,她的渴望,普通观众在电影院里看到这种故事,根本抵挡不住,笑着笑着情不自禁眼泪就下来了。80 后也到了开始怀旧的年龄了,美好的 80 年代在好几部电影中都带着暖色滤镜出现了——不是那个年代真的有多好,那只是一代人再也回不去的理想国。光滑洁净的回忆,必定映衬的是坚硬冰冷的现在。为什么都开始怀旧了?因为意识到自己面对生活已经逐渐无能为力了。虽然可以刷抖音快手的短视频来暂时地麻醉自己,但你放下手机的同时就会忘记刚才自己在笑什么。真正能让一代人同悲共喜还走心的,还得是「电影」。
4.5 (3/7)还有四个故事没拍,创作灵感来自·侯麦的人约巴黎,第一段有点洪常秀化,二三段剧作蛮村上,2大于1大于3
最后一集值得5星。扶梯上的偶遇,相互的认错,反而让原本毫无瓜葛两人成了真正意义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二人在“角色扮演”中流露的真诚、炽烈的感情,令人为之动容。能够拥有那样一个时隔20年仍念念不忘,跋山涉水相见只求了解对方是否过得还好的少时玩伴,人生也堪称圆满。二人现实中虽然只是初见,但又能够彼此心灵相通,或多或少感知到对方所想所愿,真诚、投入地为对方弥补遗憾,帮助对方重拾“希望”,这种行为也只能用“美好”二字形容了。
本屆電影節最高,新世代的日系侯麥~好久沒有看到這麼高超的笑點設置,(說笑點設置感覺有點辱沒了編劇)最好笑輕鬆的第二段用一個最灰暗沈重的現實底色的結局來平衡,第三段的橋上告白又淚崩,導演說一段長鏡頭的對話,需要演員用一週的時間排演。教授最後對性癮主婦的遵遵教導真是沁人心脾啊
侯麦的另一种变体。从《夜以继日》开始追求奇情,不是好方向。何时回到《欢乐时光》的细腻呢?
真的没有人举报滨口抄袭洪常秀?推拉镜头,现实与幻想,连集数之间的钢琴曲和字体,说话的节奏,乃至好几个镜头都可以找到一摸一样的。
冲着和大鹏的《吉祥如意》对比去看的,果然比较下来,贾玲的纯粹和真诚更打动我。
4.5 滨口已经不满足于展现magic moment,而是在人物对话的碰撞和错位中创造magic的观感,日式生活流的场景却发展出不可预知的剧情走向和层次,介乎于侯麦的哲思与洪的反讽之间,轻巧又耐人寻味。
突然间,她们出现了,站定不动在那窗前,她们又变回了自己——两位演员,念着一些话语,没有什么是真的,但也都是真的,只属于她们自己的,“同一个雪糕的味道,我们永远无法真正分享......” 但一切又是被分享的,即便只存在于内部;偶然正是属于电影的想象,而在想象中没有什么是偶然,所以席琳和朱莉才能去划船。
已阅,平淡如水,没什么惊喜。最不喜欢第三个故事,现实不可能是这样,假象的一切都太美好。
超现实视角下的去繁存简,虽然早已不是什么新鲜技法,但只要能站稳脚跟,就可以达到很好的效果。三段故事渐入佳境,戏剧性发展被刻意淡化,更多的聚焦在由大量对话一波一波而产生的潮水本身中。老洪终于开了日本分部,甚是欣慰。两者当然是存在着差别,对影像的尊重其实并无可比性。4.2
好喜欢第三个故事。即便是偶然的相遇也是注定的邂逅。就算记不起名字,也不代表已将你点滴忘记。虽然只是角色扮演,也能获得慰藉。你和她真像啊……
第三个故事(百合)的idea确实绝妙,但对很多恋爱脑来说,会不会也令你们细思极恐呢?你唯一牵挂的对象其实并没有那么特别,以至于就算认错了人,好像也差别不大🤣
很想quote一下友邻对《飞行员的妻子》的评价,“偶然性的洪流与局部的真实”。而将二者胶着的正是言语的状态,它暧昧又坦荡,治愈却又充满了破坏性,可被扮演、可被玩弄、可被抛出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敬语、时态、人称的千变万化制造了情境的波动与可转化性——滨口是日常生活的伟大语言学家,并如此地以他一贯擅长的方式着手搭建影片,可惜对于《偶然与想象》来说,太过转瞬即逝了。
三段故事都很喜欢,闲暇里的奇妙假想,偶遇中冲动的心意,用其他名字修饰的性欲。电影里相差无几的时分,最后一则巧遇最奇妙。迫不及待地追上她跟前,诉说的情感显得宜人而灵动,即使是不相干的人,也是生活中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我只是最大限度地表达可以用文学表达的东西”算是滨口内心台词吗,精神北欧人,还达不到侯麦的境界。他懂得都市人的空虚冷清迷茫,在明亮的美容院做了一场深度按摩。人际关系就是【偶然与想象】,每一天经历的事情被滨口捕捉编织成电影,“诶这竟然是值得一提的吗,它甚至都不算故事。”这既是一个私密的空间又是办公室敞开的门,它是每个人的故事,却在每个人的废纸篓里。最后一篇故事和阿巴斯的《合法副本》异曲同工嘞。
戏剧性还是挺强的。部分表演刻意。变态性和磨镜子的故事要比正常男女之爱有意思(男同除外)
HKIFF45 作为闭幕电影,是诚意之作。大段高质量的对话,自如的镜头切换,三个不相关却又微妙连结的故事。最喜欢第一个故事,假如转换另一种方式陈述,或许是不一样的结局。人生不就是如此,不知怎么样是好。
关于如何确认自己的边界,关于我们如何与世界相连。被框定的镜头只能顺着电梯方向向下,看着对面的人不断靠近、远去,而在某一个任意一个时刻,我们突然想奋力回头,然后在那个名字说出口的瞬间,我一同进入了电影,进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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