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重拍一次《新警察故事》,但却不约而同地和邱礼涛的《拆弹专家2》走向了相似的时代内核,对系统或怀着矛盾活着,或无法得到答案而死去。属于陈木胜的一以贯之是,他绝对可以算得上是能好好利用香港街道和建筑空间施展动作的导演——既不像邱礼涛那样有观光路线式突显的地标性,并以地标承载城市的语言;又不像杜琪峰那样去国界去地标,仅仅只是刚好是香港,把活动的身体置于是香港也是任何地方的空间。陈木胜或许是介于这之间。《新警察故事》的会展中心,《宝贝计划》里香港公共屋邨,亦或是《怒火·重案》的尖沙咀和旺角一带,这些即便熟悉的地点都没有强烈的指向性,但演员身体所展现的动作与这些空间的角力却构成了香港电影这个类型,只有香港这样的空间才能创造这样的表演。陈木胜的遗作依旧以这份纯粹告诉你何为“香港的”动作电影。
法庭审判算是全片最好看的文戏
虽然有点吃设定,但是又奇奇怪怪的圆上了动漫的剧情,感觉更加丰满了亚丝娜这个人物
没觉得谢霆锋错
应该可以说“香港电影回来了”,全片两个小时,快节奏地融入大量枪战、爆炸和打斗场面,几乎没有浪费时间,文戏部分也完成了较好的衔接,剪辑也有可圈可点之处。仍旧是港片经典的双雄片配置,由甄子丹把控的动作场面达到了标准,无论是毒窝的群战,还是最后的单挑对决。而时隔多年再见谢霆锋演反派,不得不感慨,港圈第一邪魅狂狷BKing从未旁落,在他痴迷于做饭的这些年里,整个华语影坛实在太缺少大帅哥了,他每一个侧脸线条都在散发帅气,但谢霆锋的帅而不腻,在于他癫狂之外还有那么一丝注定悲剧而绝望的脆弱感,阿敖亦是如此。陈木胜最终还是留下了一部值得记住的香港电影。
2014年,香港某事件里,有七名执法警员将现场一名男子带至角落殴打,被媒体拍下,遭起诉。2017年,七名警员罪成,坐监两年。这片里的“怒火”源头,放在这几年香港社会里,其实是个不错的命题,但解题没啥亮点,往火里猛加油。甄子丹一拿警棍,就像回到了《杀破狼》片场。
为缅怀陈木胜导演去看了《怒火·重案》。依然是熟悉的港片味道。制作也很精良,特别是闹市实景的枪战、追车、爆炸、群殴……这种戏的拍摄方法值得学习借鉴和继承。不过也有隐忧,譬如剧情缺乏新意,还是二三十年来警匪片的老套路。这个要警惕,场面再火爆,人物再传神也怕是难以为继了;再如艺人,甑子丹、谢霆锋、吕良伟、任达华、谭耀文,包括老龙套俞亢、林国斌、卢惠光、黄德斌….还是20年前的老班底,这大概是当下港片最大的隐患!一个向前赶路的人总不能一步三回头,港片也不可能仅靠怀旧来维系自身的发展。像出品方银都这种中资国企,眼光应该放得更长远,搞个中长期的港片人才计划,为港片培养一些新面孔。不然,再过十年,等华仔这一代年逾七旬,谢霆锋这一拨年过半百,如果那时新人还接不上,那么港片就真的要走上末日穷途了。加油💪!
3.5,与《拆弹专家2》的题材撞车绝对不是偶然。“被警队”(共同体)排除在外,面对革职或调任的警察(执法者,被主流话语承认的身份)这一主题的频繁出现是2019年以来香港的集体无意识,正如同陈木胜上映于1997年的作品,同样通过“调任”作为影片的开场。和邱礼涛使用叙事诡计不同,陈木胜对于隐喻的使用在于对于双方平行,甚至全知的视角,并不假定对于双方的道德判断,而是将香港电影经典的“双雄恩仇”叙事界定为一场自己人反对自己人的故事。一切都发生在叙事内部。甄子丹饰演的张崇邦伊斯特伍德般的塑料正义感是不可信的,陈真正需要言说的在影片结尾———代表着命运的教堂被改造成了色彩斑斓的角斗场,反派宣称着自己“并没有输,并在一个形式感的慢镜头之中倒下———是陈木胜本人对于自己的死亡的预演。
四星给情怀。
PS:致敬不忘初心的陈木胜导演
双雄对峙的剧情台词都不够张力
后面几年我买了刀剑系列所有的书,包括6本进击篇,这部影片就有当时看第一季,艾恩葛朗特篇的感觉了。随后的妖精之舞篇,幽灵子弹篇,绝剑篇,爱丽丝篇,甚至目前最新的生存游戏篇,我都觉得不如第一部。
动作与枪战拳拳到肉枪枪爆头,敖的疯癫复仇进行到底有爽到,比起邦,敖更贴合怒火。剧情依旧一眼看到头,但谢霆锋这次是真帅。
详细描述了亚丝娜这个人物,赞以前看第一部的时候就嫌讲述的太快了。根本没见描述桐人亚丝娜的详细感情线
可能一开始期待过高了,所以小扣一分。但是SAOP的剧情还是最棒的,从亚丝娜的视觉重新攻略第一层,还是有不少惊喜的。坐等第二部~
但是,谢霆锋还能打,他的状态比电影里任何人都要好,再次get到了。
找回10年前看刀剑神域的感觉,甚至还有所超越。
但是,谢霆锋还能打,他的状态比电影里任何人都要好,再次get到了。
近几年最喜欢的港片,谢霆锋太到位了,真不是帅这么简单。公路追逐非常尽兴,就是最后一场枪战弱一些。
3.5,与《拆弹专家2》的题材撞车绝对不是偶然。“被警队”(共同体)排除在外,面对革职或调任的警察(执法者,被主流话语承认的身份)这一主题的频繁出现是2019年以来香港的集体无意识,正如同陈木胜上映于1997年的作品,同样通过“调任”作为影片的开场。和邱礼涛使用叙事诡计不同,陈木胜对于隐喻的使用在于对于双方平行,甚至全知的视角,并不假定对于双方的道德判断,而是将香港电影经典的“双雄恩仇”叙事界定为一场自己人反对自己人的故事。一切都发生在叙事内部。甄子丹饰演的张崇邦伊斯特伍德般的塑料正义感是不可信的,陈真正需要言说的在影片结尾———代表着命运的教堂被改造成了色彩斑斓的角斗场,反派宣称着自己“并没有输,并在一个形式感的慢镜头之中倒下———是陈木胜本人对于自己的死亡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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