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半,确实是今年院线华语片最有腔调的一部,出自一个初执导筒的文青编辑,也难怪都说这片子符合豆瓣的口味。
“你真变态”(划掉)——→“你真可爱”
剧本确实非常不错,并没有把一个个抖机灵的段子拼接的感觉,而是这些闪光的幽默、自嘲都服务于主线的叙事,爱情是个异常复杂的命题,近乎于神话,当我们满心欢喜地排队希望买到糖时,才发现原来根本不卖糖,而恍惚中的一个断掉的高跟鞋却牵扯出悸动的心,无处不在的“怀旧”与主角们极其“现代”的价值观和态度,都难能可贵地在中国电影中出现,这是个开放、包容的世界,也许房子、金钱仍然左右着我们的生活,但在大多数时候是能完全被忽略的东西,我们谈艺术、谈理想,柴米油盐也可以包裹风花雪月,审美才是人生的最终目的,最后主角们看着古罗马的神话故事百无聊赖,殊不知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奇妙的对接,相信荒诞和命运,又随遇而安地从容,宴会和冒险、浪漫和自由
结尾处大家为了纪念老乌强忍无聊看《爱情神话》,被白老师的“去准备些点心”打破尴尬,真是白老师的高光时刻,我要是李小姐,我也明天下午约他喝杯咖啡。中年爱情,终于走出刘涛靳东们的精英化了。
放映厅和电影里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竟让我无法分辨
男人女人那点事,许多台词挺有意思的,你来我往,调侃奚落讽刺手到擒来又自然而然。最爱的两场戏是第一次几个女人齐聚一堂和在画廊投影仪下面的那一场对话,聊女人如何完整,徐峥替中国男导演道歉,很妙。
不过从这片子本身来看,着实可以咂摸出些滋味,一群人到中年的上海土著,要么有收租的房子要么有拼了二十年的事业,在一种什么都不缺的条件下,有得是半辈子的经历,去考量他们所要的爱情是浪漫还是实际,这比所有小青年搞那些撕心裂肺虚情假意可有意思多了。
太讨厌上海话了…………真的 在电影院要看吐了🤮
整部影片的氛围非常轻松幽默,每个人物都有独立的性格特点。老白的前妻蓓蓓,带着女儿独自生活的李小姐,性格洒脱的格洛瑞亚,三个女人一台戏,还真别说,这还真的是一台挺好看的大戏。
沉闷,没剧情,没演技。1.0星。一堆人说年度华语前三,我也会说,近几年的华语电影我基本一部不漏,这是我今年打过的最低分。
我觉得不像是一部电影倒像是小品集,谈不上艺术性顶多就是一种挺特别的拿捏,是写给上海这个城市的一封并不想正经交往的情书,玩一玩乐一乐就够了。前半部分还算吸引人但因为没有内核的东西看到后面就觉得像吃多了的奶油开始起腻了。像修鞋匠还自磨咖啡的这种表达,我觉得属于艺术源自生活但着实高过生活就显得刻意和造作了。作为一个沪漂六七年的导演处女秀,远没有挖掘出上海人骨子里的那种劲儿,三个女人演到最后成了一个劲儿,这劲儿就有点不对了。
梗还是不少的,但是作为一个纯北方人我确实没get到在讲啥
就是小品的格局,但在格局下完成到了极致。周野芒老师结尾独白是真功夫。
可太好看了!嗲得嘞,灵得嘞!虽然浮于表面,可这皮相真是美啊!观众看得开心,演员演得开心,导演拍得也开心!
国产电影拍得这么松弛的同时又有展厅三人对话和独白讲述罗马假日式奇遇这种直指迷影人G点的戏,不容易。没有把白鸽写成gay或许是审查所迫,借此破了一桩刻板印象(且表现了我最近最感兴趣的爱情形式)也不亏。
好像吃了一顿家常私房菜哦,舒适可口,回味无穷。
人们正是因为喜欢神话才向往爱情,可惜真实世界的爱情里很难存在神话。奢侈的东西被标榜以平价,平民消费观贯穿在这群隐形富豪,这种对观众亲民的爱情真是个神话!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14107197/
爱情神话,虽然是对老电影的引用,但更主要像个免责声明。真实生活如此沉重,你就允许我在电影里飞一把吧。能接受电影里的特工穿过枪林弹雨而毫发无伤,为何不能接受电影里的普通人能够富足、相爱、拥有一生的朋友,你不相信也行,我都说了是神话了。导演放低姿态的自嘲、谁都不得罪的小心翼翼可能不必。老乌是真实的(影子)男主,爱情神话的真实持有者,用自己的一生携带它,最后终于捧到所有人面前,然后死去。导演很年轻,这种题材如果往扎实地气的方向去做,对于导演肯定是超纲的,导演已经尽最大努力发挥自己并不那么充足的“上海经验”,其余用审美与想像力补足,亦实亦虚的处理,既是讨巧,也是扬长避短。就像Gloria不肯花两万五救老公,却肯花两万五“嫖”老白,导演并不完全坐实任何一段人物背景。这其实挺好,先不被捆住手脚比较重要。
在小皮匠门口,镜头有给到一对男性牵手的局部画面。男男女女这些事,又有什么不能说呢,睡了又如何,离了又如何。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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