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部打卡
和安波琳的对话 马桶上的礼服 柔光滤镜 女仆 稻草人 肯德基.. 很多有趣的切入点 谁会不爱美丽和叛逆呢 想到戴安娜在重要会事上睡着的著名照片 小k整个形象到表演还是太单薄
我知道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也更明白自由的可贵。
戴妃的故事已成公案,所以着重展现她的内心世界倒也无可非议,只是这种特写加配乐的组合拳个人实在欣赏不来。斯图尔特感觉上更像是两个孩子的姐姐而非母亲。另外,都已经说她是斯宾塞家的女孩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妃了,那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把她的故事拿出来讲,又何必呢?(最后开车唱歌那颇感动)(这导演以后再拍类似的东西,选谁当主演我都不看了)
这么好看的片子才6.7,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普普通通吧,没有什么惊喜,剧情上可能想玩疯狂的石头那套,可是本子还是不太行。
3.5,在遗产电影的风格下,《斯宾塞》的时间性却如同慢电影的消亡性,但又由于遗产电影的固有速率不可能被加速或减慢,因此在熟知的历史事件的阴影之下,时间被来临中的共同体加速。斯宾塞延长了威尔士王妃黛安娜这个富有象征性的名字的含义,将其推向遗产电影的反面。查尔斯王子并不在场,而是costume与“tradition”如同寄生性的符号怪物,其言说取代了作为斯宾塞自身的表述,阻止其返回(或逃向)本真,无时间性的幽灵空间。但Spencer的个人崇拜并不是帕布罗·拉雷恩这位左翼导演想要呈现的,他想要呈现的是重现一种新千年末世,关于伪装成传统的撒切尔主义,这就是为什么在影片的开场,导演首先表现军事力量仪式性地押运食材,与另一队厨师交接———拟古主义背后赤裸的国家机器。
克里斯汀斯图尔特确实看起来一直想吐的样子,演暮光女的时候也是。造型很像,衣服很好看,就还挺小时代的。
这是一部爽片——女主的表演风格很“郑爽”的影片
对于斯图尔特的表演评价真是两极分化。不过传记片里,演得是否“像”也不是评判是否演得好的唯一标准。以及戴安娜斯宾塞原本就是一个离大众极远的人,大众说了也不算(这部片子已经把这个距离尽量缩短了)。导演适合拍恐怖片。(一查果然拍了一部金)
我很惊讶,像我这样的矫情逼都觉得KS的处理太矫情了,竟然短评里都是夸奖…幸亏长评还能见到不少批评的声音。KS一如所有爆红后试图证明自己演艺能力的明星一般,拼命重复自己表现某种情绪的过程,而具体方式就是不断耸起肩膀靠近脸颊…没了肩膀则演艺事业直接结束。前半段关于情绪表达不畅的错误表现方向延伸到后半段就进化成整个故事的矫情,查尔斯、女王、管家都开始说人话了,戴妃一句人话不听,情绪还在往上堆,观众的共情就完全跟不上了——最终就感觉她确实难受了但是所有「别人不让你做所以你忍得很难受」的事她全都做了。这变成作了呀。
导演看多了 Instagram live,突发奇想说我们就按这个风格拍一部电影吧!
餐桌上的珍馐佳肴,那么精致,却没有烟火气;
安妮博林的典故是点睛之笔。
拍戴安娜最后的落脚点就是她想当个跟儿子吃炸鸡听流行歌曲的中产阶级之女吗?也太矮化这个非凡又独特的女性了...我觉得小K跟戴妃唯一像的地方只有腿。
2.5吧…The house of Chanel…
华贵的牢笼绑住了鸟儿的翅膀,再美丽也无法飞翔。夫妻的关系如同台球桌上的对峙,早已波涛汹涌。回到儿时的旧宅,却回不到天真无邪的过去。扯开昂贵的珍珠项链,却挣不开命运的枷锁。整部电影宛如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拆开赏心悦目的摄影、恰到好处的配乐和时装秀般的服装,是一个悲伤且痛苦的内核。戴安娜所需要的是最后车中所唱的奇迹,也是驾车时无所顾忌的自由。可惜我们都知道,奇迹并没有发生,自由也仅有一瞬。
粉丝向电影。对非优映的粉丝来说只是一个中规中矩稍显凌乱的喜剧。演员们似乎都已经定型了很难有角色上的突破,就看彩蛋比本身的笑点还容易“会心一笑”。比如,获奖蛋糕里面有“杀不死”和“异物志”,还有熟悉的获鹿方言。另外,石家庄人表示追车那段戏简直胡拍!最后催催异物志快点上吧
跟看预告片同样的感受,唉。如果说哈里称得上“叛国”,这个片子里的小K和其他美国符号,则是又一波英国的“被殖民”。尽管很美,但小K真的不是戴安娜,有几个镜头倒是魂穿了黄金时代的好莱坞女星,同样压抑的那些。怀念演员为得奥斯卡演传记片下大功夫的年代。摄影特写铺满、古典音乐铺满、Chanel铺满,还莫名有种路易十四的味道。感觉拉雷因的品味有点儿问题。从《第一夫人》也看出,他好像不太懂女人,也不太会选女演员。他片中的女性主角更像是他对女性的幻想(不是性幻想)。还有那些幼稚的重复隐喻镜头。唉!
比预想得好,可能是因为我完全看进去了,不是作为戴安娜的传记片,而是作为一个情感充沛的关于历史的女性的故事。一些非常明确的象征物:(死)鸟、草人、珍珠项链(项圈)、食物,当戴安娜在桑德灵厄姆中疾走(逃,却无处可逃),这座大房子就变成了《闪灵》中的瞭望酒店(摄影有种熟悉感,原来是《烧女图》《大西洋》的摄影,性别女)。虽然最后似乎结束在一个上行的音符里,但女人自古以死来开启新时代:安波琳的鬼魂从不只是作为殉道者的女性,更是作为先驱的女性,安波琳的死与英国宗教改革之间的千丝万缕,在这个年代便有戴安娜来继承。绿木用弦乐组代表皇室的樊笼,用爵士代表戴安娜渴求飞扬的自我,前者游走在端庄与刺耳的边界,后者则轻快、富于变幻,个人认为优于他为《犬之力》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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