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光对记忆对爱对遗憾的一次真诚的诉说(不能从电影维度谈)
我喜欢。我们需要女导演!我其实是一个对喜剧从不感冒的人,一直呼声很高的开心麻花甚至都get不到笑点,看过一些喜剧都是建立在对“别人身材、长相的侮辱上”(仅我认为)。但女导演的喜剧笑点显得更温和,泪点也来的更真实。“她这时候还不会缝啊”,母亲在和孩子一起修炼技能。姐妹情和母女情都好,我来了你高兴吗,我高兴啊。乐莹忘记了李焕英也曾经是个少女,但是英子依然会告诉她,你健康快乐就好。从今以后我要把我妈妈的微信备注改成“美少女”!0508又看了一遍,又感动哭了,给妈妈发了红包,买了擦脸油。
错峰观影……没错开。来到天津赤峰道的广州商场,在上海影院里看了发生在襄阳的东北故事。@天津天河城SFC上影影城
感觉滨口龙介用洪式镜头,比洪叔叔在自己电影里用得更舒服
滨口龙介拍出了侯麦的感觉,让人全程只专注于对话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第二个故事尤其刺激。
一边哭一边被治愈;爱是魔法,会消失的那种。滨口龙介真🉑️ ,这一部情节对话表演都是大师级的
第三部窃译为《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种艳阳下想哭的氛围:在错误“相逢”中说出20年来遗憾未曾说出口的表白,想起暗恋对象的名字,对生活失去了热情的日常态却从邂逅的陌生人身上重获温暖,在热烈的拥抱中感受到爱的偶然和诗意的想象。
《欢乐时光》读书会光环升级护体,滨口甚至自我解嘲——只要中间加入色色的东西,读者观众就会想继续看下去。尴尬非常态与紧张悬念,绞合在一念之差,一间办公室,一种陌生熟悉感,一个沉睡等待唤醒的名字。过去有五小时的滨口,现在也有了短片合集形式、轻松不累的滨口,即便这很容易滋生集锦片先天毛病——一如有人宣称爱1踩23。123表面没任何关系,却与主题息息相关。如此多女女/心灵/爱情对白,认真较劲得让人拍大腿,令你惊呼她们根本不是演员,而像是从生活中,直接来到拍摄现场,进入摄影机前面。电影,就在日常生活中开始,滨口总是这么有办法,矢石交攻的恋人、目光炽张的读本、言笑晏晏的执手,一再捕获到魔法、醍醐和灵光时刻。
久说「我们是通过谈话在抚摸着彼此」,古说「太色了」,并且对「没有做」这件事情感到非常惊讶。让我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则广播「过度的交流会诱发性欲。因为坦诚所具备的能量是无限巨大的,没有人能够完全承受另一个人的自我剖析, 更别提毫无保留地剖析自我。两个人当中总有一方会率先承受不住这种赤裸所带来的不安,这时候人们下意识地就会开始做爱。以及,在倾听的过程中,总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会让人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心动。就是这个瞬间,这就是产生性欲的瞬间」
严重过誉的一位导演。从欢乐时光到这部完全没能摆脱那套死板僵硬的讲述方式,形式上搞点噱头,加一堆生拉硬扯神经兮兮的台词。自己的风格体系完全没发展起来,太多他人的痕迹。别吹什么候麦,就洪尚秀和伍迪艾伦的水平,他也够呛。
挺厲害,就這麼把事情給辦成了,把電影給拍了。全部的魔力,都和一個動作有關——「告解」。吿解的代價,吿解的前提,色誘轉換為吿解,互相扮演著吿解的對象。第二次的握手把我完全擊中,如這時對那時錯那樣的,直抒胸臆帶來的純澈和浪漫,難以抵擋的真誠。
情节设计略显套路,最终反转赚足眼泪。最后的票房成绩,再次证明了只要用心,好作品还是会被大众接受的。
把《再度》放在最后真是太完美了,前两个故事学生习作般的质地会多少让人看轻,但《再度》像侯麦的故事一样充满对生活的了然和隽永。再次重逢的世界。
20、30、40。看似瑣碎與隨性,再加上大串大串的台詞,原本可能聒噪和疲憊的故事,都被濱口龍介處理得相當從容而輕巧,一切都對,美好而迷人,就是舒服。
4,4,5。我可太喜欢最后那个拥抱了,“一次,二次,终于”的节奏,全然它被拿捏。
贾玲年纪太大,有点出戏,没能还原她年轻时瘦的样子,很遗憾。破洞牛仔在80年代就更加出戏了,而且也没换过衣服。一身奇装异服,来去自如,竟然没有警察来调查这个来历不明的可疑人物 。 穿越到过去,导演母亲的生活,妄图改变母亲的命运,有笑点,有泪点,极尽煽情之能事,表现母女之深情。虽然节奏有点拖沓,但泪点低的还是准备好纸巾吧。其实我个人最感兴趣的是沈光林去深圳奋斗的故事,那是一个充满机遇和希望的黄金时代啊!
沈腾二人转那段搞笑的能挤出泪来,其他“感人”的段落全靠硬煽。贾玲的一腔热血换来的是多个技术部门的不用心,灯光从头到尾像屎一样,合成更是连屎不如,几次转场比恐怖片吓人。
好则好矣,妙则妙矣,美则美矣,灵则灵矣。然此三篇无一能与《天国还很遥远》相媲美。
偶然的想象,想象的偶然,各种魔幻时刻,各种三,斯阔以和阔瓦伊的坦诚,对镜头的直视,好久不见的变和没变;比较喜欢第三段和第一段出租车上的聊天,在谈话中相互爱抚的境界;滨口有种特有的语调,忍不住和洪尚秀相比,感觉滨口对人与人的亲密关系还是更乐观一些,拥抱生活里的偶然和想象,还挺鼓舞人的呢
A / 是短片集,也是难以切分的关于“表演/巫术/魔鬼”的递进拆解。第一段,“女巫”正是人物自身。眉眼与身体的律动皆是诅咒,从而将他人魅惑、缠绕进关于“消失”的游戏中。第二段核心人物的状态是“着魔”。恰恰是从她放弃了对魔鬼与自己两具身体的清晰审读的时刻起,神迹开始降临。第三段则直接引入了随时从潜在中迸发的“魔法”:我们何以拥有渐渐漫漶延展的“多”的身体?在记忆和创造的双螺旋中唤起某个遥远的名字,但却已然身处崭新的时空中转点(电动扶梯的流转仿佛是《幻梦墓园》的改写)。虽然确实有一小点累赘笨拙或温吞的地方(<《夜以继日》),但相比其他人太多没有灵光亦无技巧的“偶然”,这个创作思路和完成度依然是一骑绝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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