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袖哥又在电影里夸媳妇!对这种话唠片越来越爱了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越来越觉得看洪尚秀的片子就像专门去庙里吃素斋,有一种刻意调节口味的仪式感。
字幕结束后那一场戏,顿然阴冷,想起早期的他。
洪导显然是吃透了拍电影这回事,资金从来都不重要。看似越来越随意的拍摄,却在结构上玩出了新高度。元电影戏中戏的小把戏自然不是什么新鲜技巧,但经过洪导一番加工有了其他导演很难达到的高度。小说家的电影(4分钟或47分钟)当然有效解释了此前她阐述的理论,这是浅层的嵌套。更深层的嵌套来自于洪常秀与《小说家的电影》,金敏喜的超高人气让她有了走出银幕的能力,洪导通过她在银幕内外支起了一座桥,作为摄影机后那个不存在的人,洪导自由地带着观众穿梭银幕完成自反。字幕结束后金敏喜走出影厅,明明小说家/洪常秀在电影中说好会在影厅外等候自己,此时却空无一人。在金敏喜怅惘的眼神中,影片完成了最终极的嵌套,来自银幕前观众脑海里有关影片的想象,与我们自己创作出的作品本身。洪常秀借电影的表达真的是他的表达吗?亦或是我们的臆想?
创作欲望不重要,资本不重要,跌宕起伏的剧情不重要,色彩不重要,观众不重要,电影不重要,除了金敏喜什么都不重要!
私人情绪挺重的,这真的是自己沉浸旁人勿扰的神仙状态了吧。
金敏喜的眼睛和肢体表演,怎么会如此如此舒展荡漾,和洪擅长的相遇-对话-冲突戏一样,单靠日常就能实现魔法。偶然与想象。
反工业的任性气息非常招人喜欢。在微博上看到有人看完电影在柏林遇到洪尚秀与金敏喜,和导演交谈之后问可否与金敏喜合影,导演说“go ask her.”啊,我忽然意识到,即使是金敏喜这样美丽性感才华洋溢的女演员,也是如此艰难才会遇到让她感知爱情的人。
小说家的状态挺喜欢的,好像那些旧的联系并没有那么重要,电影才更重要一些。
《引见》《在你面前》《小说家的电影》,说实话连着三部,实在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甚至略微有厌烦感。翻来覆去那么几句台词,导演、演员、诗人、制片人、小说家等等等等各路文艺工作者一边走着、站着、坐着、喝着一边商业互吹,“我是你的粉丝,见到你真荣幸”“你的作品实在太有魅力了”“你一定能写出、拍出、演出更好地作品的”balabalabala,真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还好这片子还能看看金敏喜,洪常秀我是看够了。
用手语读诗,用电影讲我爱你。
又尴尬又随意,但也挺喜欢。2022.6.5 “我想活的长一点。”“为什么要活长一点,有什么意义吗?”
一部纯真的爱情电影,看到最后竟然有点感动。
just一些导演自己的爱的表达 感谢豆友的翻译
真是服了洪尚秀这老头的深情了,能把电影拍成写给对象情书的,整个世界影坛,也没多少了吧
一般洪的电影都属于休息时刻,不投入感情和思考,懒洋洋看几个角色互相夸赞,洒洒陈芝麻。人物没有弧光,都是老树一样稳定的品性,在每个洪尚秀平行宇宙都能构建起一桌酒局。这部意外的很喜欢,可能因为小说家偶尔在一旁的蹙眉让我突然代入进去,不能继续在宇宙边缘静止观察。她对创作和感受和规则和人情和性的表达头一回让我觉得哦,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原来在老树林中做一只有眼睛的鸟就是这样的生活状态。结尾看她抽烟的时候也好想抽烟,一口长气叹了出来。总之就谢谢洪尚秀吧,希望他继续用李慧英。
#柏林电影节 一个想法,这种尴尬而断断续续磕磕绊绊没啥point的对话才是真实生活里的对话
松散的由媒介赋予情感的影像,在一场场自反性的对话中,构成一种关于“作者性”本身的统一,当经验者变为了观众,当观众借由经验者变为了创作者,这种人与人之间微妙的结构赋予了这看似粗糙的影像背后的诗意情境。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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