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0)《算牌人》的电影与其主角一样冷峻,施拉德创作的角色William是一个自我审判者,视赎罪为唯一目的,为赎罪不计任何后果。而正如他算牌的经验之谈,打出任何牌都会产生后果。Finally, he tilted.
肉身肌肤上的疮口或许可以随年日慢慢被治愈,但内心里的惊惧忧虑却会一再撕裂,久久不得安心。在睡梦中、在神游中、在散漫的日常生活所有的琐碎当中,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从前身困囹圄,心困炼狱的往事。用鱼眼镜头展示出残酷的狱中记忆,如梦似幻,昏昏沉沉,惶惑、迷乱而惊悸。每逢赌场,必有叫喊令人两耳鸣叫的“USA”,暗自嘲讽。这是本片仅有的,乏善可陈的亮点之一二。其余部分实在是索然无味。不知是模仿了谁,是索菲亚·科波拉还是王家卫,风格不成风格,故事不成故事。涉及牌的玩法,想必对于早看过香港电影的人而言,未免显得太过于小儿科了。
格调,节奏和配乐都很合意,尤其音乐,很棒。故事么,一般般,但是还是给五分
又是个恩怨情仇的故事,终归是仇占了上风、主宰了生活,爱则一如既往的坚强——在电影里。
影片还可以叫“追风筝的人、台球人、打飞机人、种田人、修地铁人、卖电脑人、直播达人……”,反正跟风筝、台球、飞机……又没有关系,随便咋叫都行。
关塔那摩跟打扑克有什么练习? 心灵创伤强行打开方式
3.5/节奏慢需要耐心。赌博只是业余爱好,施暴者一系列创伤后应激障碍才是主要。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说实话,本作卡斯阵容也相当不错:
又是布列松+救赎主题,施拉德好像一辈子都在拍一种电影。只是这种强烈的新教气质,真的不是我的菜
几乎承载理性的固定镜头:只横摇,推轨时景别却不变,变焦时聚焦主体又不动。以及,奇观的3D样的鱼眼长镜头。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有几个镜头从奥斯卡的侧脸几乎看到了德尼罗😂意料外非常色气的角色。跟玩牌关系不大
沉郁而缓慢,被唤醒的创伤意识和无法被生活染色的白,不过越看越感觉Tell更像一个意图假装性感的单纯清教徒。
数字拍摄技术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城市中的“被背叛型角色”,故事是一场享乐与赎罪数字舞台比拼,并最后罪孽战胜了享乐。感觉也不算是反类型电影,虽然有几段处理的很反类型,但也不算。
欲观牌桌风云变,半途杀出复仇男。
形式上的性冷淡感拉的满满的,如同故事的底色般苍白。
黑色电影斥体制,噱头过后尽催眠。
部分桥段的镜头处理跟《第一归正会》一毛一样,当然这部更无聊也更陈旧
赌场构造了一个对于性和金钱极度压抑的红黑空间,而沙发,西装的物象,还有反常的视角和怪异的叫声,让这个片有了《双峰》的味道,故一切念头和动作就有了双峰式的合理,亦可称之不合理。最后长达五分钟,两指隔窗而交的,是红、黑和受到极刑至血肉模糊又再度恢复新生肉体,以罪为界,以爱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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