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贯穿全片的,是对人的价值的全新向往:“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泥垢污秽沾染,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荒凉黯然却生机勃勃自由惬意,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让人为之动容。
黑白构图有了海岛与兹山交融的韵味。“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其实是在对比传统观念进行思考。一白群黑,将大昌与众官的对比放大,海岛渔夫“通过做官实现原初的理想”被驳得多么实在沉重,也只有这样,他在海岛的那段岁月才更显珍贵。从影像世界投射到现实世界,读书的功利心被无限放大,内心的自我沉浸往往比改变社会现实更令人接受,但从“走入”到“出走”实际上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话题。天主教与朝廷的冲突很有意思,也很残酷,观念的和平共处几乎是无法想象的,过去固然是,但今日呢?其中值得深思,“兼容并包”永远是“天下”之所以为“天下”的原因,但“统治”天生的排异却使得一切难上加难。
3.5吧,但确实到不了4,故事还可以,应该算是读书人的浪漫了。但是其实剧情设置得很套路。
男主角的职业在国内早已被污名化为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能与之画上等号的即是女权。如果说让渡权力可以获得更简单安定的生活,那人类又为何从奴隶、封建一直走向共和?
与思悼相比要轻松许多,黑白画面颇有山水意境,不过对昌大故事的演绎总觉得有些多余。
只有在韩国影片才可以看上一眼
可说是中国古典文学爱好者必看影片。以前对韩国电影有个挥之不去的印象就是小器,看上去深刻但无大气象,这部完全使我改观,感动之余又觉得遗憾。感动是因电影本身传达的内容,遗憾是以后如果有人问我有没有讲述中国古代文人的电影,我会跟他推荐《兹山鱼谱》,中国古代那么多的人物故事,大如宋应星《天工开物》,郦道元《水经注》,小如历朝历代无数位文人匠师所著典籍,却无对应的好电影呈现,如何不遗憾?这并非执着中韩电影差异。古代文人寄情于山水是有复杂原因的,不仅是因为山水怡情,也是因为现实无情。山水永远无私,一个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地位,无论他苦乐与否,都可以在山水自然中找到安慰——既是生理上,也在个人价值和灵魂,这也是田园山水诗的地位如此之高的原因。近年中国一直宣扬传统文化,但恕我直言,这样的电影目前我国是看不到的。
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文人两条路,此片意思是只有一条行得通。
非常值得思考的一部历史片,影片用宗教的教化重新定义了对待学问使用的态度(虽然片中对于宗教的探讨基本无),并反思学问之余人,王权的意义。
低种姓部落猎人拉贾坎努因盗窃嫌疑在监狱遭受严刑拷打致死的事件,在身怀六甲的妻子多方奔走之下,于高法真相大白,警方匆促破案刑讯逼供任意栽赃打死人还蓄意掩盖的可耻行径在正义律师钱德鲁的不懈追查下终无辩驳,穷人要的不止是判决,还有希望。
如果不能学以致用,那便按自己的性情活着好了。
以此电影为例,从中展现出来的韩国影人的生命力和技艺,足以称得上是一种工匠精神。内地影人和市场应该自省,应该惭愧,应该学习。
为什么搞黑白的啊 让我看看蓝天大海小鱼不好吗……
为底层劳动人民发声,为敢于直面黑暗,揭露罪恶的人点赞!
李俊溢绝对是经典日影爱好者,从致敬《切腹》的《思悼》,到这部里经典的小津机位,甚至于《素媛》里的那种明媚色调也很日影,水墨构图很好的融入了故事而不是形式主义汇演布景板,自打李俊溢放弃花里胡哨的古装大片,准确的说是立下不过损就隐退又厚脸皮反悔之后,就神奇的变的很靠谱,表演上来讲,老薛真的还是很稳当的,毕竟棒影方法派第一人
沉重的批判现实主义题材,却部分改变了我对隔壁另一个文化古国的不良印象,什么时候才能去阿格拉,斋普尔,加尔各答游玩呢?片子前30分钟的田园牧歌让我想起萨雷伊的《大地之歌》,谁想后面却是一个如此血泪斑斑的故事啊
好像在看邻居的电影,但到处是我们自己的影子。好像在读过去的历史,其实讲的又是今天的故事。所有焦虑和挣扎的源头,不过是如何过好这一生。
“之前我学了性理学,老子、庄子、西学统统都学,就是想知道人要何去何从。可我所领悟的居然没这小子对鱼的了解多,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19世纪初的朝鲜,从流放文人和底层渔民的视角,探讨儒学在西学冲击背景下的两面性。整部片子都是细水长流的渔村生活,但并不乏味。主角因天主教信仰被流放,他的「异端」并不仅是宗教,而是西学。天主教徒清楚地球是圆的,同样的,儒学和西学也不是敌人。19世纪的中日朝面临同样的挑战,做出不同的抉择。主角拥有好奇心和改变国家的热忱,他记录一切有用的东西,从鱼类百科到漂流记,圣人之学已被他内化为治国修身,而非年轻人为科举而读书的功利。农妇以种子和土地比喻父母,暗喻圣人学说和百姓。朴实的岛民,风雅的文士,这样的电影竟然是韩国拍的,何时中国也能拍出来呢😅😅黑白画面让观众专注于人物本身,构图有传统美,渔民小哥醒悟时的BGM恢弘大气,使观众感同身受。
直到最后警局和所有被告都没有悔意,都还是在试图掩盖错误和问题,而当权者也永远只关心在议会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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