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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也几乎想打五星了(也许之后会改分),先留一手对老乌的告别是否需要留那么长存疑吧。逼仄弄堂中的优雅,日子虽然挺衣食无忧,但每个人也都一样有合理合情的烦忧,这或许就延续上旧上海的《太太万岁》,去讲述新上海的《甜蜜生活》吧。
没报什么预期反倒有惊喜,中国终于拍出了一部能看不尬的都市中年爱情故事,上海还真的蛮合适的,不懂沪语笑点减半,对话埋了很多小心思和历史梗,加分。
其实演员都没问题啊,不知道为啥有点食之无味的感觉,等哪天再看一遍如果感觉改变再来改分
本来想打四星,想了想还是去掉一星。用力过猛,文艺圈人的自嗨。嗯就是这个理由。虽然沪语很嗲,那一带生活比较还原,但真的,那样的上海,真的只有一小块,远远不是大部分人的上海,再说上海的魅力其实就是海纳百川啥都有,并不只是简单的有几个会说上海话的老外。
当前妻对男主说出:“我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外面只是玩玩,家里才是第一位”,太讽刺搞笑了。
在上海取景的电影很多,但全篇台词上海话,又把上海话里的口语运用到位且换作其他方言则没办法发挥到极致的电影就不多见了,(虽然字幕翻译并没有办法完全展现出部分用词的幽默精髓),尽管没有地域限制,但本土观众多多少少占点优势。
也就还好吧,虚无缥缈的感觉,营销吊足了人的胃口,看完感觉也就一般,上海的小资,整体更像是话剧的感觉,倪虹洁真灵啊,李小姐和老白后续还会败给现实,
结尾好评,换我看费费的《爱情神话》也会看不懂加各种吐槽。
别杠我,杠就是你对。
只有喜欢不喜欢
李小姐的那一夜不过是断了高跟的名牌鞋,格洛瑞亚的那一夜只能是需要收款的画作,蓓蓓的那一夜或许是鲫鱼汤多加的调料。她们围坐在一起,听老乌讲起他的那一夜,原来爱情可以是男人一生的海啸,倾覆一座城的波涛。已经活到了不会为一张素描而心动的年纪,爱情终究属于神话,不如护手霜和点心值得回味。
开场给几个人物都加了前史,但后面这些设定哪儿去了?人物塑造不扎实,悬浮空中,与现实脱轨。中年人的爱情这个题材很好,可惜导演没有深入观察上海也没有深入调研中年人的情感生活。沪语对白只是个噱头,作为上海人没有看到沪语梗,也没看到俚语等地方特色的元素,换成普通话也是一样的效果。
和老炮儿形成很有趣的对照,男导演不仅不懂女人,也不懂有魅力的男人什么样。
“我的人生好像一直在走下坡路诶,那我明天去约你爬山吧”。
神似《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但毕竟是描写会烧菜的上海爷叔,所以变成了《四次下厨和一个葬礼》,老白全片确实下了四次厨房无误。
恢复了冯小刚城市贺岁片喜剧传统,敏锐地呈现中国社会机理的细微变化,只是这20年来文化先锋已经由北京变为上海。在上海这种发达国家水平人均硕士人均包租婆人均性解放的地方,终于拍出了一部侯麦那种衣食无忧只探讨暧昧关系主题的电影,中老年角色依然像曾经的北京青年一样洒脱。采用我爱我家和春晚这种受众极广的搞笑手法,揶揄了大量当代生活细节,再插入一首首歌曲提升情绪,现场笑果极佳。但仍然是从男性徐峥的角度去追女生,对爱情关系的探索深度远远不及《被光抓走的人》甚至《完美陌生人》。它只提及爱情萌芽时的激情阶段,尚未落地到生活中(当然上海这种富裕条件允许不落地到生活),如此的结论是:文艺中年最爱文艺中年。但是文艺中年适合文艺中年吗?本片相信爱情却不相信婚姻,离婚的未婚的丧偶的,一个处在婚姻之中的角色都没有。
我可能是完全不灵的那批观众,所谓的生活气息离我太远了,只觉得聒噪和做作。
假模假样,侮辱智商。片中涉外形象(租户亚历山大、英国混血小女生)充斥着生造与漫画化,女性塑造甚至更为虚假不堪,全片散发着一种中年男心有不甘的性幻想气质。电影不忍卒观,后面剧情发展是家属告诉我的:徐峥的感情线没有实质进展,而自诩索菲亚罗兰前尘炮友的邻家男竟然受这位老女星在片场晕倒消息的刺激,酒后一命呜呼(!),身后被发现他的住房还真是欧洲人(暗指罗兰)出钱关照的(!!)。天方夜谭呀这是。徐峥父子戏还有点温暖的人情展现。其余如路边修鞋匠眼尖看出名牌高跟鞋售价一万多,并且出口就是英文长句,多属捏造,越显摆越暴露土劲儿。据一条,原来编导是才满30岁的九零后,外地人,剧本原先也是以普通话写的,年龄阅历不到,写中年人的感情世界还是隔靴搔痒啊。本来没想到是女生编导;所谓跳出男性凝视却落入女性脸谱化的窠臼。
观感全程轻松惬意,市井气息和小资情调相得益彰,对白处处彰显生活的精髓和真谛,几段人物关系和情感也相当深刻铭心,还有方言魅力的加成,不愧为年度惊喜。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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