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太高以至于无法接受这么普通。
「來來來,來台大;去去去,去美國。」在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世代流行的洪流裡,站在這,你覺得那邊一定比較好,可是你不能去,你不去,才能解決這裡的問題。(摘自大象席地而坐)
最近在电影的题材和实际内容的判断上出了很大偏差,大概是自负和傲慢驱使去“俯”看内容,却一直被打脸,应该回归最初看电影的谦逊上。还是熟悉的台湾电影味,人文、边缘。地缘文化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也许去到美国,会有大而化之的解决,而回到传统中华圈内,隐忍或回避成了最通常,但讲的都是同一件事。“你永远都有选择”在这处看起来天真又自私,但难道又不该自私些吗?
La relation très spéciale dans une famille asiatique, commune et déprimante.
爸爸辛苦养家,妈妈得了癌症,女儿想回美国,一家人似乎永远处在“一切人对一切人”的“战争状态”中。在一个四口之家,生动地上演了一场有关代际冲突与文化隔阂的家庭战争。最为悲哀的是,其实互相都是有爱的,只不过以争吵的形式不适当地表达了出来。
视听普通。故事其实并不复杂,但也没有交代清楚。零星几场戏的细节还可以看,但整体故事起落就是莫名其妙。
成功纳入了「恐婚恐育」电影图谱,同时本身也是蛮好的剧情片,很扎实、很细腻,如今还在认认真真雕琢着电影、能拍出普通华人生活状态影像的,基本就只剩下台湾影人了吧(这是可以说的吗?)。其实也并不只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贫贱其次,生儿育女难度最大的是,要提供给孩子长达十余年、十分稳定的生活环境。不能轻易地改变现状,殊不知维持现状才最难。家庭冲突的部分非常揪心,没有听到美国女孩的演讲,有种无疾而终的遗憾。
爸爸这个人物真的太典型了。平时甩手不管,妻子和女儿吵到不可开交时,站到妻子那一边。结果女儿还更爱爸爸,你说气不气人?
比《瀑布》细腻太多了,娓娓道来,一切都很好
简短的叙事篇,我也不禁在想,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会怎么办
7.9,抑郁心情不好可能是因为家里光线不好。这个屋子里幽暗潮湿,重新装修一下房子换个心情会好些的
“我不会有一个小孩。”可事实是我已经是两个人的小孩、在没有找到另一条可走的路之前、我接受这个事实。
影片将家庭之苦与生活之难表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本以为是这个家庭中的最为坚强的爸爸,在听到小女儿终于无恙时,在楼道无人处止不住的抽泣。原来,成年人的崩溃如雪崩,猝然之间,可以毁灭所有平静的场景。
错置时空到2003年,以过去的疫情映照现在的疫情,家庭内部的情感内涵总是相似。只不过就电影展现的故事而言,我们看到了隔阂与争吵,但也仅限于隔阂与争吵,而没有进一步的发展,看似和解的结尾也可能只是反复争吵的中间状态。
幾乎從頭哭到尾,不斷想起最自我最任性的那個小女孩時期的我,兒時的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叛逆和情緒。爸媽一定很辛苦吧,如果沒有父母無盡的包容和愛,我現在應該是個反社會亞逼,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跟媽媽說幾句話就會被治愈,獲得平靜。能安撫到這樣暴戾的我的媽媽,一定很辛苦吧。
很平静克制地表现文化冲突与家庭冲突的深处就是牢牢地捆着亲情关系,这母女三人都要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发肤切除」手术少有的不在「旧爱重逢」框架内探讨身份认同作品。影片聚焦是美国女孩回归「原生」家庭之后的事更是亲情中爱与恨的关系
家庭矛盾,年龄代购,文化差异,这些是台湾电影里最常见的主题,电影只点到为止,并未展开,缺少一针见血直击要害的点。
和《瀑布》有得一比,类似题材,疫情时期,母女关系。但总是差了口气的感觉。
其实是父母早逝,只身携带双女在美国的女强人,片子却聚焦她无奈病回台湾在家庭里的无助,大女儿只会反问“为啥妈妈这么软弱”。 青春的叛逆姐姐,懂事互补的妹妹,面对死亡阴影夫妻不同的态度,都无比真实且细腻。喜欢结尾,母亲跟父亲的两场哭戏之后,家庭也走向和解,留白空镜头。
影片核心命题,是关于长姐方仪的身份认同问题,以台湾身份和美国生活经历的失衡感,来呈现这种身份的模糊不定,带给一个家庭的影响。当然,有关身份认同问题,夫妻两个人的生活、工作环境,隐喻了台海两岸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如妻子为了两个女儿成长,虽为台湾人但寻求美国更好的成长环境,而丈夫为了生计、讨生活不得已往返两岸。小女芳安则在片中近乎没有讲一句中文,她代表了完全西化、美式台湾人。方仪控诉母亲“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生活过”,对其罹患乳癌消极悲观的生命观,表达女儿的愤恨与不满。这本身就与传统文化当中的尊师敬重的礼仪所不符,因此,方仪这种文化、身份的冲突感,更加强烈。而最终母女和解戏码,大概是在于父亲的引导与暗示,方仪对美国的依赖,是一种现实生活的逃避。这在更大层面上,隐喻当今台湾与美国间的复杂且微妙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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