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道路上遇见注定遇见的人,成为那
影片展现出了一种将行动、行动的意识和由两者衍生出的外在于行动主体的他物圈在一起的“作品”,个体通过作品在绝对个体规定论(不论做什么我们都是普遍的个体)与行动规定论(个体的性质会因为行动改变)之间的对抗中消融了空洞的“未来”概念,取得了作为外来现实继续存在的绝对规定之真理性(任何意识都能无条件规定任何个体),个体从其中获得关于自身的真正概念,此时自身行动内容的一切环节都回到自由,自身概念与自身现实也因此相互脱离,“我”和一般个体就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但整个过程稍纵即逝,宛如性高潮。
以往能用来“作为方法”的其实无一例外都是“他者”,是借异质存在来反思自我,而“把自己作为方法”则意味着自己既是主体又是客体,是自我中包含了他者,并对这样一个多元自我拉开距离观察,这本身就需要一种极强的反思能力。
柯南伯格和我八字不合
不懂!
柯南伯格的影片都好像无历史参照,是奇想隐喻。有点德勒兹欲望机器,再加点福柯的身体政治
柯南伯格又打开了一种迷人的高概念世界,而Saul Tenser最后的变异,让这个概念向前跨出重要一步的同时也升华了整部电影。在细微入里的快感体验中,人们的精神开始扭曲,开始走向悲剧,吃下塑料的Saul,果真是五味杂陈地坦然面对。小K的表演看得我有点懵,我只能强行解释成柯南伯格让她这样演,但还是觉得别扭。
台词真的非常“当代艺术策展文案”🌚
未来人类生理追随技术的进步,不再感受疼痛。快感的阈值不断攀升,需要靠手术才能满足。女一女二被男主吸引,不像是艺术上的共鸣,更像慕––残。
科技对于人类文明的异化慢慢要被讲烂了、而且大多作品浮于表面、隔靴搔痒。柯南伯格没有落入俗套,为这部未来邪典狂想曲注入了深刻的哲学内核。倘若没有痛苦、没有欲望,何来艺术创作?存在主义危机应该是每个时代、全人类共同思索的命题。
当内在不再适应外部的改变时,革命是由身体内部开始的,这时几类人开始分野,主动谋求改变的(手术更改消化系统);尚未自我觉醒的进化被动选择者(器官变异者);旁观者(拍摄记者们);将政治理解为行为艺术的狂热追随者们(可笑的耳朵);把变革打上tattoo的政府中立监视者们;激进的暴力保守主义者。忒修斯之船行驶于文明和艺术的荒漠之中,定义粉碎并重建于痛苦带来的高潮与古老性爱的对撞之间。自我解剖是发现自我最赤裸裸的手段。
即便是被当众切开,痛觉也无法与观看者同场共鸣,仍然是限定于施刀者和受刀者之间极为私密的肉体交合及精神共振,“surgery is the new sex”由此成立。只是柯南伯格从早年对于形体本身“内”与“外”之美的极致追求到如今选择以身体为噱头服务表演艺术的转变属实放弃了他标志性的险棋,比起新器官的诞生,更想看他拿痛觉紊乱大做文章,以及探讨在死亡后主观意识上痛觉消失所带来的局限和新的可能性。
电影放映中大批观众偷偷离场,大批观众悄悄睡着,是不逊于电影本身的奇观。
的活动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
一部晦涩的伦理探索片……人类进化过程中,对于生理、心理和伦理上的探讨……最终的结论是:管他娘的,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做爱的方式都变了,还纠结个鸟!……另外,法国妹子就是大自然的馈赠,而K妹在里头有多少存在感?K妹甚至还不如那两个女机修工!
我们装饰自己 我们掩盖自己 我们暴露自己 我们加工自己 我们吃下自己
漫无目的的对白,没有节奏的节奏,淡淡的迷茫模糊的忧伤,呢喃又摸不着头脑的对白,复古的美术设计,没有明确戏剧性的故事,可以说,想要过瘾,想要诗性文本,想要文学故事冲击的人就不要看了,而喜欢那种漫无目的对白,毫无明确主线又没有代入感的片子的观众可以来看,十分钟,果断放弃了。
这个色彩和设定太挑战人的生理极限了,但探讨的主题我非常喜欢。人类早晚要用身体去感知自己对环境犯下的罪行,并且失去之所以能被称为“人”的所谓主体性。故事的寓言感很强,就只是结束得实在过于仓促了,再一看这个时长,确实还是先天不足。
难以想象,柯南伯格居然拍出了如此无聊的作品。
这样的艺术何尝不是另外一种会被批判的艺术,也许这种艺术对现在的人类来说还为时尚早吧。这样的片子看一遍都是痛苦和煎熬,完全没兴趣去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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