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乐很喜欢。少年的无知少年的热血都很美,然而在混世容易被吞噬,和迷失。
原来还在威尼斯拿了剧本奖。数个闪回逐渐拼凑出女主角前史的同时也完善了她的行为动机。在玩偶娃娃这一道具上做足了戏。科尔曼的表演挺打动我的,配乐也很好听。作为导演处女作来说可算是出手不凡。
1、厦门鹭江宾馆。2、光听闽南语歌就很过瘾了。少年吔,安啦。3、忽然觉得台湾电影非常喜欢旁白。就像汤里不加点盐就觉得味儿不对。4、罗大佑在里面唱的那首,大家免着惊。我隐约记得粤语版《皇后大道东》也是一部电影的插曲。5、阿国被枪杀那个场面不错,从镜子里看到杀手推门而入,枪响,阿国应声倒在床上。6、三位配乐,林强,baboo ,和当时的吴俊霖。
4k修復,修到連膠卷顆粒都不見...(跟以前看水管上的渣畫質完全不同感受)。90年代台灣真是血氣方剛,台語真是夠純正,現在再也拍不出這樣的片了。
明明是Lost Mother,看一多半都觉得看得懂能预料大概什么剧情专注看表演,结果像肚子痛了半天最后就放了个屁,一个娃娃引发的血案结果一针不见血我不懂我抱歉,投射/寻亲母女和一家子结果没有半毛钱关系路人白垃圾,就跟狙伦霍自己的访谈一样无话可说不知所云
玛吉拍的真不差,没看过费兰特原小说,原小说应该也是意大利式的,所以本片的观感有些些奇怪,有些地域文化的模糊性,这是对原故事改变为剧本还不够细致的处理之处。老演员的班底,情感的表达十分出色。剩下的就是费兰特的这个故事,依旧很费兰特视角的一个反省故事,网上常说的孩子生下来又塞不回去了,逃走的母亲,然后这种逃走却依然是一辈子不可挽回的伤害,对自己对孩子皆是。不是一味的恐婚恐育,在这样的故事里,应该无性别的每一个人都去反省如果选择了婚姻、选择了生育怎么过好这辈子还是不可控制的自我毁灭这是个很难去决定的话题,我们看似一直在用爱为借口或者以家庭为载体去解决问题,而个人的自由呢是被家庭的硫酸溶解了还是所谓的家庭责任绑架,费兰特的问题太尖锐,作为男性视角去看有很多被男性忽视的女性阴影让我也很恐慌我是否如此?
全程充满奇怪的氛围。每个人之间都有奇怪的情绪,敌意,厌恶,情欲。但是又想看下去究竟会发生什么。
同届威尼斯的这部更配《平行母亲》的片名。多种母性具象在不同时空 平行剪辑中形成对照,娃娃-红杏出墙的欢愉;观影-罔顾家室的独食;水蛭-偷欢后的负作用;松果-遭遇惩戒的痛楚……隐喻借代一一对应女主内心对曾经迷失母性的内疚和愧对。梦魇往事主题的电影做不出特定的花样就不好看了,不过很显主角的演技,《算牌人》是这样,这部也一样。
高捷复仇那段,台上唱《皇后大道东》的是罗大佑和林强,爆吊;5. 伍佰演唱的《少年吔,安啦!》超有feel
台湾土著太喜欢唱卡拉OK了,以至于整部电影都像超级噪音大联唱,不是不好听,而是太喧宾夺主。
只存在两个视角,都是在近距离观察,也显得相当亲密和私人,创伤的情绪很难抚平,就像一阵阵眩晕来得猝不及防,也像那些刺痛的回忆一样挥之不去,在情绪和回忆两者如何交织的把握中,相当老道。
其实电影主旨是我们一直所缺少的,这个世界不停的在夸大“母亲”这个角色的伟大,去歌颂和赞美,却又给“母亲”戴上一个个沉重的枷锁,不断地施压和道德绑架。我们不断重复着二胎三孩,不断歌颂着伟大,从根本上就忘记了“母亲”这个角色是由人所构成的,是有自己的感情和想法的,而不单单只是生育工具和理应伟大的。
上周五看《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提到托儿所不是所有婴儿都能入托,周六下午去一个残障女性职业展去听重症肌无力女性的生育,晚上去看《暗处的女儿》。不同的女性,相同的生育。但这么多活动下来还是想说,求求你们,别生了,没有生育,就没有伤害。
当不断后置的悬念也宣告失效,除了大特游机与不断闪回还有什么能帮助我更好地共情人物;
事实证明家庭可以极其脆弱,压垮它的可以只是一个玩偶引起的蝴蝶效应,干脆又利落。
无处安放的、废到极致的烂仔青春啊。义字当头,一言不合就开干,准则就是兄弟,拿着枪就能成为世界的王。阿国如果是我们这边的,绝对是我把他打死或者他把我打死,真他妈怪烂,也是真他妈的好啊。(很梦幻的却是,现实中的阿兜仔生命永远定格在了18。)
做母亲真的要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才行……作为处女作来说整体完成度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女导演改编女作家小说再找一帮优秀女演员出来的效果非常好,Colman演戏真是举重若轻,她的表现和反应都很自然,没有丝毫演的痕迹。Dag真是好美好美,多多出来演戏嘛~三星半
看了徐小明92年的《少年吔,安啦》,画质感人到我一度放弃画面,专心看台词跟剧情。90年代台湾和香港的黑帮电影完全发展向两个方向,一个很写实,一个很浮夸。写实的生猛有力,浮夸的肆意妄为。《少年安啦》中高捷真是帅出一脸血,想想高仓健正年轻时候的版型,诸如高仓健。
作为导演处女作绝对是好 天才女友这个作者隐约对她的天才女友有点执念吧 这部作品也有她的影子
Olivia Coleman精湛的演技让整个故事的矫揉造作感达到了巅峰。一个中产白女一边写作一边丧偶式带娃,看似讨论了gendered labor,其实一直在motherhood、无病呻吟、戏谑的drama间来回蜻蜓点水、隔靴搔痒。女主对玩偶的obsession和海滩上的来客对女主的莫名敌意只是对气氛营造suspension,却对剧情毫无作用。真的想问一句:你在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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