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變成了玩牌高手,失足少女變成了暴躁少年。主角對於救贖的認知和執行真是很上世紀的浪漫了。愛情線讓我滿頭問號。奧斯卡,好辣好辣。
“据说,人在被剥夺了自由之后,才能真正了解自己。我在想,你有多了解你自己呢?”
监狱闪回的痛苦 要"以你我的方式终结"拒绝了大男主路线
充满装腔作势的台词和戏码,三十分钟后就继续不下去了
赌场构造了一个对于性和金钱极度压抑的红黑空间,而沙发,西装的物象,还有反常的视角和怪异的叫声,让这个片有了《双峰》的味道,故一切念头和动作就有了双峰式的合理,亦可称之不合理。最后长达五分钟,两指隔窗而交的,是红、黑和受到极刑至血肉模糊又再度恢复新生肉体,以罪为界,以爱相连。
“算牌人”的身份似乎并不重要,只是用来认识女主和快速筹钱的背景板。但这恰是全片最迷人的地方之一,我们等待男主一掷千金一夜暴富一雪前耻,我们等待牌局作为翻盘的机会,甚至我们就是在等待输或赢的结果。最后,轻飘飘的,他走了。
完全是因为男主来的……故事简单,明了,没有掩饰,却非常震撼人心。它讲述的是那么遥远的事情,但是男主的表演,让这个故事可信,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伊萨克在片中给出了今年最沉入角色内心深处的表演之一,引人入胜、功力深厚。但施拉德“几年如一日”般地让自己被统摄在布列松的阴影之下,近乎痴迷地反复模仿;以及仍旧重复着那些暴力创伤应激、道德的绷与崩、自毁倾向、极端主义与极权控制等母题,这些题旨被近乎痴迷地反复书写。不能说不好,就是太重复,是施拉德第N次重复《出租车司机》,情节、人物关系全部如出一辙,但又由于反复太多次而导致有所失准,力度上也不如前作。
还有这种类型的电影
本片是保罗·施拉德对布列松式超验风格的临摹。背负虐囚、军事监狱罪孽的ptsd主角企图通过沉湎赌场洗刷灵魂深处的恐惧,鱼眼镜头下血腥凶残的虐囚闪回直指关塔那摩监狱种种泯灭人性的罪行,身穿星条旗的赌徒连胜是一种对美国国家权威的隐喻。然而施拉德终究否定了赎罪、解脱的可能性,人终将被创伤和罪孽吞噬。
7/10 施瑞德先生还是在刻画压抑中年人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的故事。但是很多镜头真的漂亮。Oscar Issac帅得跟个吸血鬼一样
中段冗长而毫无调度的对话戏太多了,几乎毁灭掉了观感。其实亮点还是比较明显的,把一个高概念的娱乐性的元素解构成逃避内心阴影的手段,从算牌的桥段中得不到任何心理上的爽感,而唯一的释放恰恰是主角最终割弃牌桌直面痛苦完成自我的救赎。问题就在于后者也并没有处理得很好……
很温柔的一种拍法,牌桌与现实并行的剧作结构,围绕压力转移的概念,战争创伤另辟蹊径的表达,把一场十分温情的戏放在一个看似五彩斑斓但是冷冰冰的数字化景观中,也无异于男主色调单一的世界。扭曲或者间隔暴力场面,遭遇无法被重现,置于现场才会真正理解,是电影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牌算得再好,人也拗不过情绪。只是觉得爱情戏过于跳脱
算牌只是份技能,但电影更多讲的是沉浸过去的痛苦回忆,复仇和救赎。
部分桥段的镜头处理跟《第一归正会》一毛一样,当然这部更无聊也更陈旧
美国的赌场太丑了,丑到不适合认真地拍摄,马丁Casino里浮夸的内饰和配色,用夸张掩盖了审美上的不适,再加上年代滤镜,自有一种浮夸复古范;电影里写实拍摄的当代赌场让我对类似Vegas场所的厌恶毫无保留地涌出来了。
I'm sorry what was this???
保羅許瑞德。Oscar Isaac。好看。
施拉德这次又继续了他的救赎主题,而且还是能把人物情感细节的拿捏的如此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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