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一般了 我一个会轻易被母女煽情打动的人都一脸懵逼 在Chicago-NYC飞机上看的
成长具有一系列共性的情绪符号:反叛和驯服,救赎和引导
夹在美国和大陆中间的台湾。白马处想起《鱼缸》但运镜完全不同。一个无法好好沟通说话的家庭其实很常见,不能称之为用力过猛,但能达到这样频繁歇斯底里式日常交流的亲人之间大概率是不可能再拥有结尾处掏耳朵的场景的,他们拥有的是曾经相亲相爱的回忆,并且绝对与当下是割裂的。这个结尾设置暴露出剧本的落入俗套,大大地减一分。
这个时间段看这个真的窒息,尤其是几段吵架戏。女孩自身面对的文化冲突基本没有展开。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成為的人就是我的母親,因為她的恐懼會成為我的恐懼,而她的軟弱會使我軟弱。」有時候我們會一直想著自己最不想成為的那個人,但當你越想遠離,你就離它越近。當你試著去問自己他不討你喜歡的原因是什麼,會發現這種抗拒是不是源自於你下意識認同自己與他不可避免的、連體的鏡像關係。
在大中華圈的家庭裏,每一個個體都像小孩子一樣地情緒輸出:不能說不intimid,但是也談不上幸福吧。
很棒的林嘉欣,以及我和梁芳仪全程共感到起鸡皮的地步(怎么可以连数学倒数第一被叫出去羞辱的场景都一摸一样)性别为女在亚洲地区的成长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你永远不属于你自己,妈妈乳腺癌某种意义上和数学老师的打手心是一样东西,都是尝试以“爱”的名义进行规训。区别只是我妈给我掏耳朵之后不会说“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真的蛮喜欢林嘉欣的 父亲的角色有点弱 母女关系的部分蛮好的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要成为的人,是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恐惧会成为我的恐惧,她的软弱会使我软弱”,所有恨母亲的时刻都是厌恶自己的时刻,“我只是觉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但如果这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这样的恐惧是驱使我们反抗的源动力。我们在竭力抵抗侵蚀,在责任和追逐自由本能间挣扎,却无意识在过生活中制造了隔绝与联结。The KK Show采访阮凤仪时,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马。她仔细地讲述了她的经历,马术和驯马营的区别,是维护自己生活的努力和向往。对位到电影里芳仪与母亲冲突之后“遇见”白马的时刻,是一个女性无意识中觉醒的时刻,所有强硬、反骨的时刻,是我们在极力对抗剥夺,竭力在不能拒绝的重负中保护着自己心灵的火花。“如果你是在逃避的话,到哪里都一样。”杨德昌说,结婚不是万灵丹。美国不是换工作也不是
6/10。整体的质感不错,但剧作有很大问题。原以为两个女儿的设定,会以“美国化”的程度不同而产生戏剧冲突,结果发现是我想多了,小女儿甚至彻底沦为工具人。此外,整部影片的冲突由始至终都围绕着回到台湾而展开,双方持分者的理由都很明显,因此呈现给观众的只是不断的争吵与和好,重复又重复,实在乏味。最后,一家人似乎没有过去,无论是在台湾还是美国,唯一的痕迹就是屋内的手印与一两位故人,非典的背景更是形同虚设。
小女孩好,这个故事能完整能入戏一大半靠她的表现,可惜辨识度不高,再过6/7年长次了就可惜了
这个片子给我一个深刻的道理就是 没想好千万不要生小孩 否则会像女主那样 明明自己生病还差点被女儿气死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真的讲话气死人 他们待在固有的认知圈子里 完全出不去 讲不听 女主会癌症多半跟照顾小孩有关 老公还不在身边 那更加 难怪要组个家庭再生小孩 因为一个人是完全搞不定一个小孩的
3.22 三星半。
生活啊,总是容易以爱的名义错过着
平庸,視聽語言太弱。但一如既往地喜歡林嘉欣的表演,第一次做化療時的緊張害怕脆弱,處理得很好。
女儿芳婷最恨母亲之处,不是母亲一厢情愿地把还在进行文化认同阶段的她带到美国,而后又不由分说地被现实击败,把她拽回母语之地任由适应,而是母亲不肯好好活着,母亲就要死了,恨一个人总比爱一个人容易。
平淡真实,内涵丰富,耐人寻味。
一个不算新鲜的主题,不管是非典,乳腺癌,“美国女孩”还是家庭,其实都是关于家庭关系错位的成长故事,明线是女孩的青春期,暗线则回归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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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0.0。浅尝辄止,我觉得这部电影是拍给青春期少年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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