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选的都不错,没有看着出戏的角色,配乐贴合剧情,很带感。就是狐仙儿整得跟毒液似的,恶心度拉满了……妖魔鬼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真真假假全凭你信哪一出。意外又惊喜的网大,赞一下!!
柯南伯格说与电影的缘分尽了,嗯,深以为然。让我想起帕索里尼的索多玛,但,柯南伯格的结语显得有那么点苍白。跟他的盛年比,最后几部作品都显得非常用力,但总像个小有张牙略有舞爪的壳壳。我很喜欢这老混蛋,他的《欲望号快车》我藏有一小卷胶片,还为《裸体午餐》画过一幅大油画。他是非常有时代烙印感的电影艺术家,所以时代的变化、电影的没落也在他身上看得一清二楚。叹一口气,再给自己一些安慰——人类正走向我也说不好的哪里,这个哪里,柯南伯格点出来了,帕索里尼也曾经点出来,好的艺术家其实都点出来过。有什么用呢?很奇怪,看这部期待已久的片子竟一个劲儿想吃肉喝酒,于是吃肉喝酒,刀伤和怪语,津津有味,后半程,困了,媳妇碰醒我,“还看不?”很怀念有这种艺术家的日子,能容纳这样的艺术家存在的世界,是美好的。感情分,加一星。
拍的还可以,经典电影致敬了不少,就是人物没有基础很难让人共情。后面说其实没有鬼,可能是审查原因?一下子没劲了,还不如真的有狐狸精呢。
近乎静止的攻击形态,未见人物动线,唯有场景变换往复;武器来自于观看的权利,而杀伤力则被拥有阐释权的人决定。那些局促但热烈的吻,和急切的告白与质问,不是因为爱慕或渴求,而是极尽空虚后的自怜。蠕动的器官在体内肆意生长,四肢却仍颤动着妄想改造。人物关系的涌动渐渐退居幕后,只剩下绝望自毁的人(器官),被侵蚀仍苟活的人(器官),和尚存旺盛生命力而被剿杀的人(器官)。
柯南伯格对未来人的物化、异化想象一直纠结在官能维度,尤其是sex层面的官能维度。整部电影更像是一个关于器官演化想象的高概念维系之下的艺术片,或者甚至就是装置作品——床、椅子,没有痛感,不会感染,可以消化塑料以及人工化工产品,老式sex作废,外科手术替代sex,内在美,这些概念串联起了电影的文本运转。有个悖论,就像有限之人无法想象无限之上帝一样,人如何摒除非人的意识想象非人类?sex即手术这个概念也许是非人的,但比如拍摄蕾雅·赛杜赤裸身体的那场戏,明显感觉到摄影机后面还是人的意识在掌控,对于色情表达的微妙把握依然是人的意识在起作用。结尾维果·莫腾森吃下塑料制品,留下眼泪,人类器官的悲剧性演化已经无可挽回,封闭了想象的可能,并不高明。一部未完成的作品。
罗生门的叙事结构,情节紧凑紧张,故事说的很完整,演员演技不错,比那几个流量明星好多了。
从第三个人开始讲故事 就确定了一件事 编剧肯定是个80后
故事内核不错 前半段的分段式故事显得割裂 时运如此 都不容易
差点被名字耽误了的良心剧,算给网大正名了。比妖怪更可怕的是变坏的人心
这片子意外的好看啊!一层又一层的故事 确实非常精彩!有点八恶人的感觉 不过剧里几乎全员恶人!是近几年来最不错的一部国产恐怖片了!其实一点儿也不恐怖!
竟然还不错,3分半的片子,由于是网大,又是带着镣铐跳舞,所以鼓励一下。一个网大,只要能把故事讲通,讲出一个鬼故事的水平,就可以了。
升米恩斗米仇,一个小成本网大拍成这样真的不错了,还能把故事讲圆,这电影看出了八恶人的感觉
一星是给最喜欢的赛杜,的美胸😍
柯南伯格的电影从不只是概念的示意,真正想拍摄的在视觉之外,想呈现出的是一个世界,是穷尽了的爱欲。因此是极其现实主义的,“现实”如果可以说是丰富的,那是因为它使幻想暴露出来。
并不是刻意地引入新的文本与视觉概念,也没有单纯地再演绎旧的议题和影像理念,在个体对欲望与感官的探索、阴谋论调式的不同势力之间的周旋等多种维度的基础上,《未来罪行》的核心表达更像一次对身体关于“旧与新”的博弈和权衡,它联系我们的当下也展望着身体的未来,人工的改造也许不是方向,但自然的进化会指明道路。其实柯南伯格的电影总不缺乏政治、哲学与艺术的蕴含,可同时对类型趣味的兼顾却是如今这些“新电影”所不具备的,何况他对疼痛的描绘比起《钛》剥削式的宣泄,可要美妙诗意得多。
能看这片都是奔着鬼片看的,不然会大失所望。打着鬼怪的幌子我都会减一星
情节很简单,就是猎杀身体变异者,保卫人类的核心概念,虽然人类已经加速变异,没有痛感,也不会感染,身体如同机器可以拆开拆去。故事核心是一场场的内脏美展览,可惜最大的那场show没有出现,主人公就变成了塑料食用者。新人类的内脏什么样,我们也不知道。
我前几天我精心安排给我爸还有对象以及对象妈妈,放了杨紫琼的《妈的多重宇宙》,看完之后,每个人给我一句,不知道看了个啥球玩意,还一直在坚持到最后……你现在懂我想表达啥不。
罗生门式的构思,让真相如层层迷团。人性比鬼怪可怕多了。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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