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这是一个故事,不如说这是一个人的碎片。你可以看到Diana的挣扎,可以看到她的迷茫,也能看到来自曾经的她的零星闪光。
传记片通常重在还原历史,《斯宾塞》则通过粉饰加工,去美化事实,当作一件艺术品来拍,很让人联想到《霓裳魅影》。专注的独角戏,低饱和度色彩,柔美的摄影音乐,最舒服不过了。★★★★/8.2
珍珠在烂透的楼梯上散落坠地 象征着婚姻和命运都已支离破碎 对比安妮王后更叠加了悲剧性
比非常保镖要好,比一般网大要好,剧本还是不错的,只是故事的基础还是有些虚,蛋糕比赛、退学打游戏、发小闹翻理由都有些站不住脚。
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完了,这得是多无聊能看完这部电影、看了个寂寞
还可以啦,都是老熟人了,但为啥你折腾半天就不能去买个手机呢,二手的也行啊
有很多人说和第一夫人太像,但关键问题是第一夫人的开头至少交代了背景,一个女人死了老公她的情绪当下的反应,观众很容易理解,但是本片截取的这个时间点对于不了解戴安娜故事的人来说完全一头雾水,本片的时间精确到她生命中的某一个周末的某一天的某一个时刻,太为难观众去理解演员的表演,而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媒体或者外界对戴安娜的理解其中并不包含她的痛苦。除此之外,电影的配乐摄影堪称完美,女主角每一套服装都像度身定做一样契合人物肢体,当然更多疑虑还是来自于观众套路化的观影习惯,不是每一个以人物命名的电影都是个人传记片。
束手束脚欲言又止不等于成功留白,抽取的叙事点更不足以对这位复杂的女人做一种客观呈现。拍名人传记片是一件冒险的事,驾驶技术有限则很容易吃力不讨好,这部就是。
导演看多了 Instagram live,突发奇想说我们就按这个风格拍一部电影吧!
剧本稀烂,矫情死我算了
还是很好看啊!不愧是你们!!!10多年了……只有人家白毛一个还在兢兢业业的做着骗子……😂
冷静了一晚之后,我回来评论了。现在想想看,圣诞节前三天这个时间节点不是不可以,但是信息量有点少,基本就是戴安娜在纠结,难过,甚至出现幻觉一样的神经质。不了解史实的人,看这段电影就会觉得女主很作很矫情。我都不想承认这是传记,基本就是一段110分钟的情绪表达,情绪铺满整部电影。没有变化。让小K来演不太合适,我感觉戴安娜和她从前演的其他角色融为一体。拉雷恩真的别再拍传记了,糟践题材。
戴安娜这三个字俨然已成了一个痴心错付的悲剧象征 一个想挣脱王室桎梏的文化符号 一个绽放短短半生就凋零的红颜薄命寓言 每年都被世人不厌其烦地解读消费 神话意淫 欣赏完两小时Pablo Larraín用大量面部表情特写助推好莱坞大明星拿小金人(Round 2) 记住的是随手一截就可做桌面的构图 是Kristen Stewart建模般的侧颜和尽全力展现的压抑崩溃脆弱感 是揪着人情绪走的配乐 是用上千小时缝制的香奈儿华服 甚至是宛如同人小说的安妮博林跨时空联动 & 能脑补下秒就吻在一起的同性告白场面 但对这个二十多年前还在世上鲜活存在的女人 不敢说多懂了分毫
【YVR-Vancity】三星半。刚得知卡司的时候,还是蛮担心的,总觉得斯图尔特有些过于“英气”了(褒义)。但结果出乎意料,虽然有些角度镜头(尤其是奔跑的片段)还是能看出些不合适,但整体把握完成度还是蛮高的。用说话方式和气声的使用来展现角色的脆弱,能理解,不过和其他人的对话相比,有时候实在有些听不清再说什么。最爱的段落是结尾的驾车和海边漫步,那份解脱是明确能够感受到的。导演的名人传记拍摄越来越驾轻就熟了。
皇家芭比。国民玩偶。连服装师都无权选自己称心的。其实老公出轨什么的,真的还在其次,那种“我”的无处安置和完全消失,才是痛苦的根源,整个系统没有谁在乎你的感受,只拿你当妥妥的工具,把你展示在风光的橱柜里。贵为王妃,内里也不过是个缺爱的小女孩而已。看到她寝宫的窗帘被缝上的一刻,我在画外也感到了等量的窒息。而带着两个儿子飞奔出宫的一刻,忍不住替她飙泪。暮光女的戴妃只能停留于静态欣赏,一旦动起来,肢体和仪态太尴尬了,驼背耸肩缩脖子,啊……这是香奈儿也修正不了的灾难。
她回答说:这话听起来真可怕,就好像一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一样。
A. 太惊悚太焦虑也太悲伤了。一栋庄园(和它代表的制度)如何压垮一个生命,我哪里是在看皇室婚姻,我明明就是在看《闪灵》。用魂穿库布里克的对称构图和推拉跟拍,去构建仪式的牢笼,追踪逃亡的路径。视听上的双重压迫像两小时的panic attack,也正因如此,窒息后的释放和释放后终究未能到来的“未来”,才显得格外宣泄与感伤。史钊活女士的表演和这种沉浸式的精神体验相互成就,看到最后你会真的相信,她就是戴安娜。2021.9.4 Venezia
先入为主,更喜欢王冠里的演员们,尤其是王冠里的王子。
小时候追了很久的毛骗系列,每个演员都很喜欢,直到最近偶然看到邢冬冬抖音直播,看了一会就开始反感邢冬冬,他真的很清楚老粉会捧场,言语间透露着狂妄,大导演真有架子,看都不看直接一星
一个看似陈旧的却也是永恒的话题,它从历史的语境中脱身而又依靠历史的幽灵的指引前进,在它的背后是电影史和主体的全部历史——焦虑,逃离,对自我的指认,“这里有两个我”,必得先分裂出另一个我才能将其扼杀。所以电影只可能有一个视角,它在开始时就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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